“哼,你说不说自己的门派都不重要,你害了我的儿子,今天必须死,亮兵刃吧。”
“你先等一下。”李画尘对着烤店的老板道:“你过来。”
那人愣了一下,怯生生地不敢靠近。李画尘道:“过来,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哦。”他走了两步,站在原地不肯动了。
李画尘道:“这几个人的手筋,是我挑断的么?”
店老板摇头:“是另外一桌的那个年轻人。”
李画尘对花大江道:“这个不能算在我账上了吧?”又问烤店的老板:“那个花小溪的腿,是我打断的么?”
店老板想了想:“不是,当时您正在另一桌坐着,他在女孩子那桌站不起来了。”
李画尘道:“怎么样?你的徒弟、儿子,没有一个是我打伤的。”
“那他……那他下的伤,烧伤、烫伤是怎么来的?”
李画尘道:“哦哦,这个就有的解释了。老板,我问你,我当时是不是去扶他了?是他自己推我的时候,打翻了水壶,烫到了自己,对不对?”
店老板想想:“好像……是这样。”
花大江大怒:“什么好像!?给我说清楚!”
店老板为难地道:“当时这位小伙子确实是去扶着贵公子了,怎么打翻的水壶,我也没看见。”
李画尘道:“那他之后不领我的,打我,结果打翻了桌子,油洒在上,是我放的火么?”
店老板想了想,赶紧摇头:“不是不是,那火着的奇怪,好像有人扔了块碳过去,给烧起来的,哎呀,这家伙烧地,现在我那店里还飘着一股糊吧味道呢。”
花大江道:“但是你踢了他很多脚,对不对?”
“我是救火!”李画尘道:“当时所有人都懵了,你的弟子也都躲在后面不出声,我一着急,就给他踩灭了,要不是我,你儿子现在都火化了。”
花大江气的半死:“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那不用,出门在外的,相互帮助是理所应当的。既然事搞清楚了,您就去找那个砍他们手筋的人吧,好吧?”
“好个!”花大江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会被你这么几句话就打发了?”
此时一队人马骑着马匹走了过来,为首的人穿薄棉袍,面色温和,竟是丁兆华,后面还跟着小一和几个其他的人。
丁兆华在山脚就听说,七剑派被人踩了香堂,少爷被火烧了下,已经送去急救了,五、六个弟子也都是被挑断了手筋,以后再想用剑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