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相互攀谈交往,有的因为白天的时候有过欺骗和争论,或者是用过一些竞争手段,相互之间大大哈哈,笑嘻嘻地道个歉;有的因为白天相互帮助过,结盟过,相互之间祝贺一下,说一些“就知道兄台肯定没有问题”之类的奉承话。
只有陆机十分平静地坐在角落的位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丁兆华带着小一走了过来,把剑放在桌子上,坐下就叹气:“哎,早知道,那西瓜就该自己留着,最后关头拿出来,画尘兄弟也就跟着来到这里了。都怪我。”
陆机微微一笑:“他自己不想来,你拉不动的。”
丁兆华道:“可是,我总觉得,我欠他的太多了。”
“你请他吃了一千多万的西瓜,你不欠他的。”
“账不能这么算,我是……。”
此时,一个人走了过来,庆喜一只脚啪地踩在凳子上,盯着陆机:“小兔崽子,还认得大爷我么?”
陆机瞄了他一眼:“别找茬,否则我不在乎和你一起出局。”
“嘿嘿嘿。”庆喜笑着道:“你们那个朋友,北国的李画尘,真是个大白痴,自己能走都不走。啊,听说南国的公主妖娆多姿,美不胜收,哈哈哈,娶回去一个可以顶一百个。真是心痒痒呀。”
陆机受不了这种言语,皱着眉:“这里不欢迎你,请不要找茬。”
丁兆华也道:“李画尘是我们的朋友,请你嘴巴干净些。”
庆喜道:“我们中原的人聊天,关你们西凉小子什么事啊?哭吧精!”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哭吧精!”庆喜道:“大家都看到你哭了,感觉被人骗了,应该冲上去打架啊,光是哭哭哭,跟个女人一样。”
“你……。”
陆机一把按住丁兆华的手:“别理他,他在勾引我们率先出手。看那边。”
丁兆华看过去,关荡山已经带着队伍走了进来,威严地扫了大厅一眼,就走上前台,准备开始讲话。
“切!”庆喜身后一个人道:“李画尘就是个优柔寡断的家伙,在这里邀买人心而已,他被淘汰,就活该。哎,能走到这里的,才是本事。”
“就是,庆喜少爷第一个拿到船票,就是咱么当中最优秀的。”
庆喜也很得意:“啊,白痴呢,就卷铺盖回家,真正的精英呢,就最快拿到船票。”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嘎吱一声打开,李画尘一副痴呆的表情站在门口,回头看了身后的司机一眼:“这哪儿啊?这……这些不都是过关的人吗?大哥,你开车虎我就忍了,这地方明显送错了吧?喂!喂!?”
司
机推了他一把,转身关门就走。李画尘拉了拉门,在外面锁上了。
“我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