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听着呢。”李画尘道:“你操这个心干嘛?你管的了么?这是大人物的事情,要打要合都是他们的事儿,你是能上去帮着打架,还是能让白家的人乖乖听话?”
李凤儿道:“不能。但是我们都是父王的儿女,得替他解忧啊,如果真的到了万一时刻,我们也得上战场的。”
“到了再说呗。”李画尘道:“每个人都管好自己的一摊,做王的就统筹全局,做决策;做大臣的呢,就尽忠职守,多多献计;有职务的就在自己的职务内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你我都没职务,也没什么身份,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如果不需要我们最好,万一时局发生了变化,需要咱们战斗,再冲锋陷阵也不迟啊。”
“你说的轻巧。”李凤儿道:“不过也对,你只是个中四门,没人指望你能上战场的。”
李画尘翻了个白眼,此时归而止从外面走了进来,火急火急地走到李画尘跟前:“九爷,王上找您过去。”
李画尘道:“干啥啊?”
“中原来人了。”
“什么意思?”
归而止道:“钟极皇派来了使者,似乎要调停北国李、白两家的关系。白家的使者也在,所有的王子都在王廷集合了,就差您了。”
李画尘一指李凤儿:“她不用去吗?”
归而止道:“十公主是女孩子,不需要参政的。”
李画尘叹了口气:“走吧,坐你的车子哈?”
车子直接开到了王廷,有人打开大门,车子直接进去。李画尘等人来到北战国会客厅的时候,这里已经在开始讨论了。
北战国的外交会客厅,庄重、简朴、大气、开阔。北战王坐在中央上首位,一个老头子并排坐在北战王的旁边,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小型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两个茶杯,一包香烟。
老头子再往左边,就是一个身穿白袍的长者,李画尘认出来了,他是白羽琛,白伊菲的二爷爷。北战王的身后,站着太子;白羽琛的身后,站着一个白净的年轻人;而中间的老头子身后,也站着一个穿着职业装、高跟鞋的女人。
老头子穿着一身西服,优雅地抽着雪茄,抱歉地对北战王道:“对不住啊,只是多少年的习惯了,戒不掉了,呵呵。”
“无妨。”北战王道:“使者远来辛苦,钟极皇的书信我也看过了,但是,我有点不太理解,北战国的国内事务,为何钟极皇会如此看重。”
老头子微微一笑:“北战王,不仅是北国的事情,吾皇看重,整个华夏,天下的事,吾皇都很看重。白家是北国的擎天一柱,李家是北国的大地之主,吾皇希望北国安宁,他不希望看到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