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乌尔莎可是深谙媚术的,有了名分成了黄昏的女人,情绪兴奋,稍微那么一撩拨,黄昏就稍息立正了。
得,又鏖战。
然后……然后黄昏就萎靡了三天,看见女人大腿就想吐的那种萎靡,黄昏一度觉得自己完犊子了,纵欲过度导致没感觉。
在计划休养的最后一晚上,吴溥在他的院子里摆了一桌,喊上黄昏夫妻去喝酒。
陪同的有婶儿吴李氏。
其余人一个不见,显然吴溥有比较重要且私密的事情要说。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吴李氏和徐妙锦在一旁闲话家常时,吴溥沉吟着道:“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自家孩子,看见你如今做到的功绩,我这个自诩叔父的人,也颇为欣慰,不过有些事我还是要说一下,你也别怪我多嘴。”
黄昏笑而谦虚的道:“没有叔父的教导,我也走不到今天。”
吴溥抿了口酒,笑道:“这事吧,其实也算不上大事,不过长远来看,又确实是个大事,黄昏,你可知道汉武帝提出来的推恩令?”
黄昏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叔父难道是想让我用这个推恩令来帮助陛下削藩?”
没必要啊。
如今朱棣削藩进行得很隐晦,但有声有色,没必要采用推恩令。
吴溥摇头,“和政事无关,我的意思,是汉武帝利用推恩令,让汉朝的藩王一代不如一代,偌大的家业逐渐被分化成无数细支,最后轰然倒塌。”
黄昏莫名其妙,“叔父,这本是政治手腕,怎么又和政事无关。”
吴溥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你如今已娶妻,且有一儿一女双胞胎,又已经纳妾,且家里还有十个家姬,其中少不了也会有成为妾室的人。”
黄昏越发茫然了,而且有些尴尬,“叔父,我知道轻重的,不会纵情声色。”
也对。
叔父黄观远在顺天行部,就只有吴溥作为叔父来管一下自己,免得少年得意,纵情声色而不断的走下坡路。
但这和推恩令有个毛的关系。
吴溥见黄昏总以为自己要教导他,索性直说了,“我倒是不担心你控制不住自己,这不有徐妙锦在吗,有她主内我就很放心了。”
说到这看着徐妙锦笑了笑,徐妙锦急忙起身,应道:“叔父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