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任一惊,在门口来回踱步。亦炎苏似乎知道他没走,但也没出声。严方任踱了几圈后,无法,转身就走。
瑞安澜听他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投过去探究的一瞥。
严方任:“澜儿,出事了。”
“亦炎苏在那儿?”
“在。我估计,印阁主也在。”严方任咬咬牙,继续道,“那房间的门,是特制的。锁扣我看过了,是机关锁。”
瑞安澜神色一冷:“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说怎么突然那么大方要帮我建夜明廊。”
严方任抬起手指咬了咬自己的指关节,道:“有点麻烦。”
“他真是疯了。”
“印阁主脾气倔强暴烈,再关下去怕要出事。”
“亦炎苏做好出点什么事儿的准备了,不然他为什么要在我的地盘上搞?”瑞安澜烦躁地抓抓头发。她不关心印乐知的死活,严方任也不是很关心,但这人死哪儿也不能死在瑞安门的夜明廊里。
两人沉默了片刻,瑞安澜寒声道:“亦炎苏真是越活越回去。一个印乐知都搞不定也就算了,还非要闹成这副不死不休的弱智样。我趁早把他扔出境得了。”
“……”严方任心想,瑞安澜终于要弑父了吗。
“应该不至于这么快死吧……”严方任不确定道。
瑞安澜摔下书,急急地往外走:“缺胳膊少腿也不能跟惊风阁交代啊!”她走到门前时又猛地转过身,“你什么都不知道。”
严方任一怔,点点头。
随后,严方任听到瑞安澜的怒呵:“亦炎苏!”
天地无一什么时候到的?严方任一紧张,起身走到门边。
亦炎苏站在不远处,除了头发有些乱、脸侧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外,并没有任何异常。严方任正好看到他抬手把血痕擦去,底下的伤口早就完全长好,看不出痕迹。
他平平稳稳道:“怎么?”
瑞安澜挡在他面前:“印乐知怎么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