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此时也先挟持朱祁镇作为攻城略地的政治工具。
皇帝在人家手里,作为臣子听不听呢?大家都深深的纠结,于谦提出“社稷为重,君为轻”的口号,拥立朱祁钰即位。
对啊,这个换个皇帝不就没事。
于是九月六日,朱祁钰被群臣拥立为新帝,距离朱祁镇被俘虏已有一个月,距离午门血案也有近半月了。”
“有句话说的好,别看过程怎么样,要看最后得利的是谁。
咱不知道朱祁钰在这其中的作用是什么,但是我们知道,这里面最大的赢家赫然就是朱祁钰,芜湖,惊喜吧?
这么一看,朱祁钰的手段可比朱祁镇厉害多了好吧。”】
朱祁镇勃然大怒,“乱臣贼子,果然早有不臣之心。”
其他人都面露疑惑之色,这不是在你被俘虏后发生的事情吗?哪里来的早有?咋滴,你不行还不让别人上啊。
这时候,朱祁钰走正门走来了进去,阳光照在他身上,仿佛多了一丝神圣的意味,而他身后跟着许多人,有侍卫,有宫人,有大臣,他们都是去报信。
朱祁钰站在殿下,朱祁镇坐在龙椅之上,明明是朱祁镇居高临下,可是仿佛被俯视的那个人是朱祁镇。
朱祁钰温声道:“听说皇兄身体不适,臣弟特意来探望。”
什么身体不适?朱祁镇面部抽动,然后一瞬间意识到,朱祁钰是悄无声息进来的,没有任何人禀告……
他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惧,这是怎么回事。
他发疯大骂,“人呢?都死哪去了?”
朱祁钰静静的听着,看着,想起天幕说的那些枉死的百官和将士们,他们才是真正上天入地,求救无门,比起他们,那个被俘虏,还能被好吃好喝供着的明英宗才是真正该死没有死的。
朱祁钰走到百官之前,然后站定,面向百官,深呼吸一口气,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朱祁钰开口却不是没有说朱祁镇的事情,而是大声道:“诸位大人,眼下瓦剌蠢蠢欲动,大战将起,我们该如何应对。”
外敌当前,朱祁钰没有心思搞什么内斗,要知道,他的好皇兄,原本已经准备御驾亲征了,也就是说敌人的铁骑已经扬起,敌人的利刃已经磨好,就差架在他们脖子上了,哪里还有心思在这里纠结其他的杂碎事呢?
天幕说的未来太遥远,可是战争已经出现了,就在这当下。
无论是天幕,还是朱祁镇的所作所为,都要往后排。
于谦看着朱祁钰,眼里露出惊喜,在皇帝还在纠缠天幕所说的未来,在大家都对那样的未来恐惧时,这位殿下的目光却已经落下边境被刀锋所威胁的百姓身上了。
于是他毅然而然的站了出来,“请郕王主持朝政。”
越来越多人站了出来,他们不想重复天幕说的那个结局,他们想活着,想大明依然繁荣昌盛,想土木堡之变不再出现。
还想朱祁镇退位,想朱祁钰登基称帝!
这就是民心,这就是大势,你看见了吗?皇兄。朱祁钰遥遥看向惊恐的朱祁镇。:,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