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臣中了毒,继而影响到了家妹?”夏哲再次对谢博翰拱拱手,继续说道:
“直到臣后面发现家妹与臣身子骨弱,不是因为母亲那时候协助先帝爷、协助父亲落下的病根,而是家妹胎里不足之症是由臣这里传下来的毒。
这毒太过隐秘,父亲、母亲也没有发现。直到臣有一天发现了问题所在,悄悄找到母亲和父亲,告诉了他们这个‘小秘密’。
臣找来皇祖父留下给母亲的鹤宝石。传说鹤宝石由修炼成精的丹顶鹤的内丹幻化而成,可验世间百毒。臣便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割破了手指,将臣的血滴入了盛着鹤宝石的清水之中,清水和着夏哲的鲜血,吸入了沉在白色瓷盆地下的鹤宝石。”
“原来如此。”谢博翰说道:“鹤宝石是个好东西,当初朕怎么没想起来用呢?夏爱卿继续,虽然验明了夏爱卿血中有毒,但不一定是蛊毒,也不一定和几十年前的‘蛊惑之乱’有关啊。”
其实谢博翰此时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从那场“蛊惑之乱”之中存活下来的人只有她了吧。
可是护国公府又怎么能逃得过呢?护国公府娶了皇祖父唯一的女儿为妻,位至公卿,护国公府还能升到哪儿去?
“这毒怪就怪在这毒让哲儿和妹妹身体孱弱,一时半会儿却无性命之忧,下毒的人对臣和家妹用这蛊毒就像断绝护国公府大部分的生机,只留下一个有用的就好。”
夏哲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但他不能不说:“直到后来焦先生还有…梅家大小姐来府上为臣诊治,臣才医好了这蛊毒。按之前的时间推算,给母亲下蛊毒的只有那位从‘蛊惑之乱’之中活下来的汝南公主谢锦添了。”
“你们怎么知道汝南公主是从‘蛊惑之乱’之中活下来的?还有护国公府之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通禀朕,你们好大的胆子!”
谢博翰轻视地笑起来,心道:护国公府早就知道了自己儿子和女儿中了这种毒还闭口不谈…护国公还有他那个皇姑姑是怕护国公府太过强大,引起他的忌惮吧?连治好了蛊毒都不和他通通气,护国公府以为是他们谢家下的毒?
真是可笑!
“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