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已经去请旨,得到了皇上的恩允。”焦渥丹收起了笑脸:“栎清你放心,师父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师父…”梅栎清热泪盈眶:“您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还不是因为屋里面那个,他一出宫就去远鹤楼找师父了,师父又赶忙入宫请旨。”焦渥丹说道:“可累死师父我了。”
梅栎清回头看向谢博宇,谢博宇对梅栎清展露出如春风和煦般的笑容,似乎将梅栎清心中的坚冰烧出了一个小小的窟窿。
梅栎清此时无以言表,只是呆呆地望着谢博宇,直到焦渥丹在她眼前挥手:“哟,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得了花痴病了?”
“师父!”梅栎清喝道:“徒儿还有东西没有收拾,先行一步。”
梅栎清羞得急忙跑开。
“这个傻丫头…”焦渥丹就是为了把梅栎清支开,才和梅栎清说那样的话:“晋王殿下,那边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准备开始了。”
谢博宇眼中的柔情还没有收完:“焦渥丹师父,您觉得这一次我们有多少胜算?”
“我们这边的,加上‘北莫’莫如是那边的,刚刚好。”焦渥丹说道:“一旦开始了,栎清是无法逃避的,这一点王爷要想明白了。”
“如果放任的结果是看着她成为‘梅家女’死去,那本王情愿放手一搏。”谢博宇眼中的温情被冷气覆盖:“拜托焦先生了。”
谢博宇深深地向焦渥丹鞠了一躬。
“老身担不起王爷您这个大礼。”焦渥丹严肃地和谢博宇说道:“这本是老身与各师兄妹了去世俗缘孽,恰好和王爷的诉求一般而已。王爷不用觉得欠我们什么,倒是栎清那边,王爷要和她说清楚才是。”
“栎清她…”谢博宇有口难言:“现在告诉她,也等于把她从本王身边推远了。最后栎清要怪本王的话,本王也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