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摇摇头:“太危险了,这样一来,卿卿就成了皇兄、渤海王家另一支的靶子。”
谢博宇在试梅栎桐,梅栎桐也在试谢博宇。
谢博宇和梅栎桐相视一笑,似乎对彼此的答案都很满意。
“那就只能焦先生出面了。”梅栎桐的声音沉了不少:“冷月观出面,谢家人、周家人都得忌惮三分。”
谢博宇摇摇头:“那谢家就更要卿卿死了…一个可以拥有冷月观力量的‘梅家女’,一个同时拥有周家血脉的‘梅家女’…”
“难道王爷您就不想把长姐的力量据为己有吗?”梅栎桐目不转睛地问谢博宇道:“您也说了,长姐身上有周家的血脉,而周家和谢家是死敌…”
“本王都自身难保了…”
“王爷,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梅栎桐步步紧逼:“王爷,您为什么想和我长姐厮守终身?”
谢博宇此时此刻感觉到当年那个传奇的梅家先祖梅怀桐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梅栎桐才十岁出头,声音也未变细,梅栎桐却能拿出令他忌惮的气势。
“那梅家为什么能养私粮?太祖爷为什么只让梅家养私粮?”谢博宇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本王敬您是一条好汉,也敬您处处为卿卿着想,可是本王为什么要和卿卿在一起,不是您该过问的!”
“好狂的小子!”梅栎桐的眼中闪烁着对谢博宇的欣赏:“同有渤海王家的血脉,同是谢家子弟,为什么是你皇兄而不是你…”
“先生,您过界了。”谢博宇不知不觉对梅栎桐用上了“先生”的称呼。
“王爷,先帝爷把‘梅字号’留给你就说明了一切,当今皇上不会留你活到最后,请您三思。”梅栎桐在马车之中向谢博宇行跪拜大礼:“为了我长姐,您得拿起那唯一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