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您客气了。”梅栎清说道:“咱们就几天未见,何来的‘好久’呢?”
“听说梅大小姐此次入宫,遇到了不少难事儿。”
梅栎清能感觉到从黑色斗笠里面透出来溢满着浓浓担心的眼神:“劳烦高先生您惦念了,栎清无事。”
“你不就是上次那个传入总坛的黑衣人吗?”右护法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武功可以与教主比肩的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都不想应答右护法半句。
“好了,右护法你先忙你的去吧。这里有高先生在就好。”梅栎清怕气氛更加尴尬,想把右护法支走。
“我不!”右护法瞪着黑衣人说道:“谁知道这个人有没有藏了什么坏心眼!有些人从皮相都看不出好坏,更别说这样连皮相也不露出来的人?谁知道他是不是长得丑得难以见人!”
右护法逮着机会就埋汰黑衣人道。
或许是右护法后半句的“长得丑得难以见人”刺激到了黑衣人,黑衣人难得解下斗笠:“你说谁长得丑呢?满屋子里面就你长得最丑!”
右护法不知道被黑衣人突如其来的话给吓着了,还是被黑衣人的的面容给震慑住了,她环视了一圈,焦渥丹真正的扮相她也是见过的,好像她真的是所有人里面最丑的那一个。
右护法才这么想了,气恼自己为什么按黑衣人的思路来:“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梅栎清看着孩子气的两人,呵呵笑了起来。
黑衣人看见梅栎清笑了,脸上浮起来两团红晕。
如果不是斗笠被揭下来,倒也难得看到黑衣人的窘态。
“梅大小姐借一步说话。”黑衣人和梅栎清说道。
等没了右护法和焦渥丹两人在场,黑衣人鼓起勇气问梅栎清道:“不知上次在晋王府的事情,梅大小姐考虑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