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谢博翰的话在众人的意料之内,但谁也没想到谢博翰看到了梅栎清中毒,依然那么顽固不化。
梅栎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微微撇过脸去不看谢博翰。
梅栎清的羞恼,落在谢博翰眼里面更加生动可人。
文茵在外侧,梅栎清睡在里侧,谢博翰此时想着如果自己能左拥右抱,也不枉自己当一回皇帝。
文茵怎么不知道谢博翰在想什么,只能换了一个话茬:“臣妾着急请皇上来,是想说玉芙的事情,就是躺在臣妾寝殿里面那一个宫女。”
“哦,阿茵有什么想说的?”谢博翰问道。
“请皇上移步。”文茵修整了一会儿,精神头比之前好上不少:“玉芙会是那个样子不是臣妾动了私刑。”
“不是?”谢博翰以为文茵又调皮,才把玉芙磨成血肉模糊的样子。
“嗯,臣妾只是为了验证心中的一个猜测。就使人端来一杯热茶…”文茵怯怯地说道:“希望皇上不要怪臣妾。”
“什么猜测?”谢博翰也在想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宫女伤成那样。
“玉芙是不是服食了五石散?”文茵斟酌着说道。
五石散…好像他前阵子在哪儿听过来着?
不管怎样,事情就比他想象得严重得多。
“文茵你能确定吗?”谢博翰反问道。
“臣妾不能确定,就把玉芙放在那里…”文茵说道:“如果玉芙不是服食了五石散,那为什么能招架住一轮又一轮的严刑逼供呢?焦先生连那样长的银针都使上了,如果换做臣妾,光看见那针就被吓死了,有什么都全招了。”
“爱妃说的在理。”谢博翰搂着文茵说道:“玉芙那么长时间不招,的确有违常理。”
“还有就是钱公公那边了。”文茵说道:“皇上的人可问出些什么了?”
钱公公和玉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