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清这是第一遭,等你成了真正的‘梅家女’以后,还有第二遭。”焦渥丹和梅栎清说道。
“徒儿知道了,不知有什么徒儿能做的。”梅栎清不似第一次的多疑,十分坦然地问焦渥丹道。
“可能有些痛,但师父会给你准备好药的。”焦渥丹对宝蓝说道:“宝蓝你来帮帮我,我需要设一个阵法。”
宝蓝点点头,跟着焦渥丹准备东西去了。
剩下的冉奴地位就有些尴尬,冉奴虽然认了梅栎清为主,可是她和风桥之间还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栎清你怎么把南疆的人带来了?你不怕她把咱们的事情吐露给南疆那边?马上就要打仗了,这算什么事儿!”
“紫儿师父,冉奴也是一个可怜人。”梅栎清和紫儿解释,也是给冉奴定心:“冉奴是南疆的圣女,栎清的母亲也是南疆的圣女。栎清有时候在想,冉奴尚且还能逃出来,可是栎清的母亲却没有机会…”
“小姐…”冉奴的声音有些哽咽。
“冉奴,是不是南疆那边逼你做和我母亲同样的事情?”梅栎清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试探着问冉奴道:“要不然我怎么也想不出来你好端端地要从南疆逃出来。”
风桥本来一个正眼都没给冉奴,可是听了梅栎清这话,风桥第一次抽出耐性看着冉奴。
冉奴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是,教主是想让冉奴做同样的事情。原本冉奴今年应该顶替大魏一户赵姓人家入宫为妃的…”
梅栎桐听了倒抽一口凉气:“什,什么…”
“就像当初汝南公主的母亲一样。”冉奴说完嚎啕大哭:“你们可晓得?汝南公主的母亲最后是被人削了做人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