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说的在礼,半月有余就要举行卿卿和肃云伯府世子的婚礼了,咱们找些江湖人士,身手麻利些的才能趁早得知卿卿的消息。”梅仲樟如此说道。
梅仲樟心中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最近他于同僚中听到一些关于梅府的风言风语,几乎都与阿姝有关。有的说她常出入肃云伯府的,有的说在太尉府也能见到阿姝。可听那些同僚说的“见到”,似乎不仅仅是见到那么简单。
“儿子这一代没有姐姐妹妹,到了阿弥、阿孚除了卿卿以外,只剩下阿姝了,不知阿姝现在何处?过得可好?”梅仲樟想通过询问梅栎静的事情,确定自己心中的一些猜测。
“劳烦三叔惦念,阿姝近来过得不错。”在得知三房过府看望梅家老夫人的时候,梅栎静就从流韵院偷偷摸了过来,就等着一向正直无私的梅仲樟到来的这个时刻:“就是苦了大姐姐…”
“阿姝!你说什么呢!祖母和你三叔谈话,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梅老夫人厉声喝止道。
“母亲,似乎阿姝有话要说,就让阿姝把话说完吧。”梅仲樟委员多年,怎么看不出梅栎静来者不善、话里有话,他倒要看看梅栎静小小年纪,会做出什么让他“刮目相看”的事情来。
“蕙兰把她拖出去,把这个孽障拖出去!”
梅老夫人生怕梅栎静说出梅栎清已死的消息。如果这样的消息落到梅仲樟耳朵里面,她一手养大的儿子可真的要和她离心离德了。
“祖母你着什么急?三叔都不急,要听阿姝把大姐姐的事情道明原委呢。”梅栎静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大姐姐去年冬天被送到南疆治病的消息,三叔都听说了吧?”
梅老夫人死死瞪了梅栎静一眼,梅栎静可不打算收口。
“嗯,是有这么回事。”梅仲樟淡淡地回答梅栎静道。
看来那些同僚说阿姝的事情,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先不说梅栎静女子神态的变化,就凭梅栎静这没来由的理直气壮,连母亲也不放在眼里,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三叔你知不知道,大姐姐今年开春的时候已经‘病死’了!”梅栎静眼神中带着雀跃,一双眼睛来回打量,不肯放过这个屋子里面任何一个人神情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