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渥丹回答道:“我们被周阿琳的人抓进来了。”
紫儿一拍脑门儿道:“我想起来了,是左护法那个老家伙撒了一把什么粉末过来,我一转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等我运功…嘶,丹田里面一点真气也没有了,那个老家伙给我下的是迷药还是散功的药?”
焦渥丹把紫儿的手拿过来,给她把脉道:“你丹田里面的真气不是散尽了,是被封住了。如果我手边有药…
哎,提那茬干嘛。现在我们和‘北莫’莫如是先生联系联系吧,她就在对面那个牢房里面,但我半天没听见动静。
你想法子把对面的铁门敲响了,估计莫先生就能和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了,我们这样待着也不是法子,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说来也奇怪,好像周阿琳故意把她们与莫如是一道关起来,又隔开了晋王谢博宇,周阿琳究竟是什么同意?
紫儿点点头,特地选了一块儿能敲响,但不会引起多大动静的、牢房里面石砖碎裂的小石块儿丢了过去。
铁门哐啷响了一声,莫如是的声音从铁门后面传过来:“是谁?”
“莫先生,是我们,我是‘南焦’焦渥丹。”焦渥丹控制着声音说道:“你知道栎清为什么…没了吗?”
紫儿侧耳倾听着。
“哦,是焦先生你啊。”莫如是的声音空洞无实,焦渥丹只有在临终之人嘴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事到如今,还提那个作甚?栎清没了就是没了,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早点告诉周阿琳我知道的东西,栎清她就不会…”
“莫先生,栎清的死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如果不是我医术不精,如果不是我刚愎自用,早点儿把栎清送到南疆来,她也不会…”莫如是叹气道:“莫先生您且宽心,事到如今,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人死了还有什么法子?焦先生你莫要糊弄我了,我人老了,经不起大喜大悲了。现在我活着也没有什么劲儿,还不如随着栎清一道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