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焦渥丹看紫儿气性那么大,看来她是踩到老虎尾巴了。
她方才是怎么想来着,好像是因为…因为想起了她们此行的目的,也就顺嘴说出来那个姓氏,而“梅”这个姓氏同样是紫儿心中不能触碰的痛。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顶梢。两个人做到了桌子面前,倒了杯茶水,紫儿用手指蘸水写下了:“对面是什么人?会不会与晋王有关?”
焦渥丹也蘸水写道:“可能是与拈花教敌对的势力,看起来像是与梅四做交易的那个人。”
两个人没写两句话,紫儿忽然间感觉到如芒在背,她装作咳嗽的样子往后看了一眼,转过身来的时候笑了笑,继续蘸水写道:“有人盯着。”
焦渥丹忍住了没往前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擦起了桌子:“母亲,儿子去给您换杯茶,路上劳顿,您先小憩一会儿。”
“诶,还是儿子孝顺,母亲我可享福了。”紫儿手绕到背后揉了揉背:“人老了,不中用了。”
焦渥丹端起茶杯笑道,紫儿还有些本事啊,装作她母亲装得很像样啊。
她们不能再用这样的方式传递信息了,看来得用意念沟通了,那个法子伤神得很。
焦渥丹拿着茶壶与茶杯走出门去,下了楼。
赵掌柜看到焦渥丹下楼,谄媚地笑着:“梅公子您下楼了?是…哦,茶水的问题。”
“正是,赵掌柜的好眼力。”焦渥丹把茶壶和茶杯递到赵掌柜面前:“劳烦您把茶杯与茶壶烫一烫,再给在下一壶热茶,好给母亲端过去。”
“诶,梅公子您稍等。”赵掌柜说道。
焦渥丹就坐在大厅里面等,静静打量着客栈内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