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教已经存在了百年,和大魏建朝的时间差不多前后啊,这怎么可能…”云飞扬睁大了眼睛说道:“怎么会有人活那么长时间?晋王殿下你一定是骗,骗草民的。”
谢博宇嘴角勾起,心想道:是啊,怎么会有人活那么长时间,如果他不是见过了紫儿,他也不相信有人会活得超过百岁,人居然还可以长生不老。那不是怪物是什么?
可冷月观里面几乎都是这样的“怪物”。
云飞扬复又坐了下来:“晋王爷您说,那…栎清是她的后人,拈花教教主不会对栎清不利吧?”
“谁知道呢?”谢博宇的眼睛看向了远方,顾念到接下来与云家的合作,谢博宇必须得和云飞扬把一些事儿说通了:
“至少拈花教教主短时间内不会收拾掉卿卿的,毕竟梅家大夫人、卿卿的生母周氏是拈花教教主费尽周折送到梅家去的,拈花教肯定另有所图。”
云飞扬听了以后神情复杂,他不知道梅栎清超乎同龄女子的淡雅从容背后还有那么多的道道,而从眼前的晋王殿下的话语里,他却能体会到晋王殿下对梅栎清的心疼与无奈,似乎还有失去了梅栎清踪迹以后的心焦与惧怕。
云飞扬才发现他与谢博宇之间还有一点不同。
晋王谢博宇面对超乎自己想象的、活了百年的拈花教教主也有不知所措,但不会像他这样慌得丢了魂。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云飞扬抬眼问谢博宇道。
“是本王失算了,本王应该担起来这份责任。”谢博宇握紧了拳头:“当务之急是把卿卿从南疆带回来,不过卿卿留在南疆不是坏事儿。
就卿卿的身体来说,留在南疆没准儿拈花教教主看在梅栎清是她后生的份儿上,会给卿卿尽力调养身体的。”
云飞扬脑子一转,问道:“那拈花教教主劫去的只有栎清一人吗?栎清的弟弟有没有被劫走?要不要找人保护他的安全?”
谢博宇反问云飞扬道:“南疆的拈花教是以男人为尊,还是以女人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