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渥丹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想着宝蓝懂些方术,或许她也能像得出玉佩的来由:“那…宝蓝看了以后怎么说?”
“就是宝蓝发现以后告诉我的,她以为我之前有过这枚玉佩,能看出些道道来,这才来问我的,谁成想,我也没看出来。”紫儿苦笑道:“也不知道玉佩的变化是福还是祸啊。”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焦渥丹不知是劝紫儿还是劝自己:“咱们顺应天道,只要凭着一颗正心,老天爷日后自会给我们指路。”
梅栎清的两位师父在为她的安危担忧,而她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不知道过了多久。
“栎清,栎清。”一颗松树苗自己蹦哒过来喊道:“你怎么又坐在这里,你还赶快去修行。”
梅栎清自认为自己够能吃苦的了,听到松树苗说“修行”两字还是怕得打颤:“嗯,我这就来。”
“师父说,你仔这样懈怠,就不放你过去那边了,反正你过去不够强大也是祸害别人。”松树苗得瑟地抖着自己刚长出来的新枝桠:“今天师父又表扬我了,说我比你勤快。”
嗯,就喊她练功最勤快。
只要她一坐下来休息,不多会儿,松树苗肯定跟在她屁股后面喊她去修行,喊她去练功。
她好怀念焦渥丹叫她识药、诊脉、施针的日子,也怀念大晚上紫儿跑到梅府里面给她指导练功的姿势,练得不好顶多罚她多练一两个时辰。
不像在这里药没日没夜的练习。谁叫她在这里不用睡觉、吃饭呢?
“松树苗,你就给我喘一口气吧,再这样下去我就快累死了。”梅栎清坏心眼儿地揪着松树苗新长出来的枝桠,威胁它道。
“栎清你别这样,怪痒的,哈哈,哈哈哈…”松树苗这下子从下到上抖了一大个激灵:“再说了栎清,你别叫我松树苗,我有名字的,我叫建…”
那样子就像梅栎清挠了它的胳肢窝似的,梅栎清觉得挺没劲的,但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这个松树苗肯搭理她:“我就叫你松树苗,你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