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心中想着“唇”与“齿”怎么就和国家扯上了干系?虢国和虞国难道能嘴对嘴不成?把好生生的一个词儿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或许是那些卫道士干的,一提“唇”与“齿”就想到了两国交战,尸横遍野,背地里还有一个晋献公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你还敢不敢“唇齿相依”?
梅栎清哪里知道谢博宇心中的胡思乱想,只觉得屋子里面像是烧起了地龙,整个人从上热到下,竟比那三伏天的大太阳底下还热。
可惜谢博宇跟座五指山似的,纵使她有七十二变,如今可用不上毫分。盼着谢博宇能早点“回头是岸”,不再干那缺德事儿。
谢博宇餍足之时,她才觉得自己从夏天回到了秋天,自己一个人喘了好久的气儿才喘匀了。
梅栎清发觉谢博宇没有了动静,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她,拿起了掉落在衣裳上的靛蓝色的白梅香囊,神秘莫测地看着梅栎清发笑,梅栎清陡然觉得她比方才在三伏天里面还热。
“卿卿看你还嘴硬不嘴硬?”谢博宇一下子把梅栎清揽入了怀里,这次梅栎清半个字都没有说,她在还为香囊从怀里掉出来而难为情呢。
这以后,两人都寂寞无声,彼此的心跳如小鹿乱撞,慢慢地撞到了一起。
“卿卿,我好开心。”谢博宇在梅栎清头上落下一吻:“原来不是我一人在苦苦撑着,原来你在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哪怕你和我之间有所误会。”
梅栎清伏在谢博宇的怀中不肯抬头起来:“之前误会挺多的,后来我也知道了不少为什么你会那么做的原因。先是紫儿师父告诉我和你之间没有夫妻之情,后来我又知道之前京城里面那传得沸沸扬扬的玉佩事儿是你做的障眼法,我也在阴河之中看到了你不顾一切而来的真心。
唯独,唯独二妹妹这一关我过不去。她和你成亲的事儿全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你实在想不出来以后该怎么面对二妹妹,怎么面对你。我是阿矜的胞姐,不管怎样都是一家人,兔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说谁是窝边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