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见过晋王爷,梅王妃,紫侧妃,里面请。”焦渥丹向三人问候道。
梅栎清半弯着腰,向三人行礼道:“栎清见过晋王爷,梅王妃和紫侧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梅大小姐平身吧。”谢博宇见到屋里身穿水红色衬衫的梅栎清眼前一亮,但很快自己掩饰了下去,几乎谁也没有察觉:“在这里啊,栎宁,你看看谁来了?”
“嗯,长姐好,长姐怎么在醉鬼楼的内屋里面,莫不是一不留神走错了?”梅栎宁看见梅栎清的时候,眼里流露出自己难以觉察的怨毒,但她不像谢博宇可以将自己的情感收放自如。
“梅姐姐。”紫儿蹦蹦跳跳地缠着梅栎清的胳膊,恰好给梅栎宁解答了这个问题:“紫儿听说梅姐姐是替焦先生出面,暂时打理醉鬼楼的生意的,梅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梅栎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回应紫儿道:“嗯,紫侧妃所言不错。承蒙师父看得上栎清,栎清才能在醉鬼楼献丑一段时日,说不上什么打理。”
“梅大小姐太谦虚了。”谢博宇眼眸深处暗流涌动:“焦先生能看上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相信梅大小姐您能打理好醉鬼楼的。”
“王爷…”梅栎宁伸手去挽谢博宇的胳膊,恰逢谢博宇转身,梅栎宁的手就落了空,梅栎宁尴尬地收回双手,若无其事地说道:
“王爷您说笑了。长姐在府里都没主持过中馈,怎么可能打理好醉鬼楼,肯定打理醉鬼楼的另有其人,长姐借了别人名头行事罢了,当不得真。再说了,长姐明年开春就要‘出嫁’了,到时候哪儿有什么时间出来抛头露面。”
谢博宇听到梅栎宁满满的撺掇之意不以为然,梅栎宁想试探谢博宇的心思也落了空。
难道她出嫁那日,她看到长姐回来之时的两人的深情款款是她眼花了不成?难道次日她被押上景仁宫被质问贞洁,谢博宇一言一行之间恨不得与她一刀两断之意也是假的?
梅栎宁不甘心地拧紧了手指,却又无从发泄。谢博宇与梅栎清两个人看起来根本不熟的样子,让她如何质问这对“狗男女”?为什么前阵子母亲不把这个妖女弄死,留她下来祸害自己,祸害晋王府?
“紫儿相信梅姐姐。梅姐姐当初是靠实力赢下的马球赛,然后拜了焦先生为师,以后也肯定能打理好醉鬼楼。”紫儿娇滴滴地说道。
梅栎清不禁打了个冷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