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彤说话过分了些,但是没有谁拦着。好言好语地劝地劝他们三个,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褚惜礼捂着脸哭了起来,长时间缺水导致嗓音沙哑:“我,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看见栎清掉下去了,布日固德已经救下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只手去救栎清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布日固德只是想请栎清去见见萨仁公主。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石青根本听不下去褚惜礼这样无耻的话,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你没有想到?亏你说的出来。
你没有想到你擅自救走小姐谁来给小姐解毒,你没有想到小姐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经不起马车的颠簸,你没有想到马车会冲到悬崖,你没有想到你那个同伙儿交换人质时故意想害死紫侧妃,你没有想到你心爱的男人故意割断绑住大小姐的绳子导致大小姐坠下悬崖?
是,你都没有想到。你是左冯翊家的褚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把外来仇敌当作心爱的人维护,又把昔日的姐妹置于死地,褚惜礼你真的很‘能耐’,寡廉鲜耻到如此地步,只用‘我不知道’、‘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的话搪塞别人,试图摆脱你的过错…”
“够了,我的女人用不着你们魏朝女人来说落,更何况你是一个贱婢!”布日固德把哭得不成人样的褚惜礼护在身后:“惜礼之前也不愿意去做,是我逼迫她做的,有什么冲我来!”
“就是就是,你们中原人就喜欢仗势欺人,有本事单挑!”巴雅尔梗着脖子说道。
邹源无意和狡辩的他们争执下去,对身旁的阿柯说:“打断布日固德的一根肋骨,如果他们再不招,再打断他一根肋骨。”
邹源无意让石青见到他冷血的一面,可事情紧急,容不得他们再胡搅蛮缠下去,他总觉得他们几人还隐瞒着什么。
打断布日固德第三根肋骨的时候,褚惜礼再也受不了了:“不是我们不说,栎清掉到河里去了,我们真不知道栎清怎么样…”
阿柯觉得巴雅尔神色也有些异样,他之前没有多想,以为他上害怕见到他们。现在看来…阿柯眼睛挪到之前解下来的捆着巴雅尔的布带子,那不是…阿柯拿起布带子问道:“小红,这是不是大小姐身上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