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可想死皇祖母了,这几天你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过得不好的话,就搬来景仁宫和皇祖母一起过吧。”
“母后…”谢博翰也觉得自己母后说得太过了,看着阿迁刚睡醒以后红扑扑的小脸蛋,这怎么可能过得不好?脸色都比他这个父皇要好上不知多少呢。
“怎么?哀家说两句不行?”太后王珊瞟了一眼远处的高尔昭:“哀家心疼自己的孙子不行吗?你看看,阿迁明显瘦了嘛。芝华你说是不是?”
芝华是冯嬷嬷的名字。
冯嬷嬷看着胖了两圈的大皇子,觉得说“瘦了”也有些亏心,只能附和道:“太后说的是,瞧着大皇子没有前两天精神了。”
刚午睡起来,睡迷糊了,看着能精神吗?
太后王珊点点头:“芝华眼睛比哀家细,大皇子就是没前两天看着好了,把阿迁接到哀家宫中吧?”
太后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皇上谢博翰,谢博翰差一点就要答应了。但他又想起了什么,没有接太后的话茬。说起阿迁的趣事来:
“母后这次您身体有恙,没能和我们一起去千鹤宴太可惜了,前两天朕顺道带阿迁去打猎,朕和阿迁猎到了一匹白虎,阿迁高兴得上蹦下跳的,朕差点没拽住他。您没看见可惜了。”
谢博翰从太后手里接过沉甸甸的阿迁,话头一转:“朕知道母后您瞧不上千鹤宴那点子东西,都是武将家喜欢的热闹。朕今天特地和阿昭一起来和母后您吃顿饭,咱们一家子开开心心地乐呵乐呵。”
“皇上说的是。”
高尔昭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应和谢博翰的哪句话:
“今儿个下午雅云和本宫说,她哄大皇子睡觉的时候,还听到阿迁抱着白虎皮,嘴里还在念着‘白虎皮’,生怕一睡起来白虎皮就不在了似的。本宫都不知道纳阿迁怎么办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阿昭不会拿话哄哀家吧?”太后看不惯高尔昭那股得意劲儿。
阿迁还小,不知道大人们之间的你来我往:“母后…那块白虎皮是父皇和我一起猎到的,阿迁就是喜欢,阿迁不准母后送人。”
“如果是父皇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