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风眼眸微眯,手在萧鹞发间胡乱摩挲着,藉以发泄喧腾的情欲,腰胯在不经意中摇动,配合对方吞吐的频率,快到顶峰了,他轻轻呻吟着,手不自觉地攥紧,像是暗示萧鹞加快力道,让他享受射精时的快感。
可就在这时,萧鹞动作停了下来,从他的阳具上撤开,嘴角一缕银丝扯开,证明了刚才的接触,是多么的亲密和色情,萧鹞看到了,眼中闪过笑意,像是满意舒清风在他的爱抚下所作出的反应,但直觉告诉舒清风,那笑容,更多的是算计。
果然,萧鹞撤开身子,一只手攥住他阳具的根部,另一只手将领带扯下,细的那头缠在他的阴茎上,很迅速地在根处打了个结,舒清风吃惊地看着萧鹞的举动,难以置信这个看起来正直老实的人居然会做这种事。
「搞什么?」他羞恼地拨开萧鹞的手,骂道:「快放开我!」
萧鹞制止了他的乱动,快速将结扣系紧紧,又探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柄剪刀,将余出来的宽的那部分剪掉,明晃晃的剪刀在眼前闪过,舒清风立刻安静下来,他可不想因为挣扎而伤到重要部位,还好萧鹞很快就把剪刀扔开了,暗红色领带就这样从高档衣物变成了羞耻play的道具,被打成蝴蝶结的形状点缀在阴茎底部,萧鹞低头吻他勃起的阴茎,赞道:「很美。」
「你……」
舒清风有些恼火,他不在意偶尔玩些过激的戏码,但如果戏码的主角是自己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看着萧鹞坦然做着这种过分的动作,他把骂人的话忍住了,轻声说:「小鸟,你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微笑随着话声绽放开,带着阴狠的味道,却因为主人被压在床上而显得气势不足,萧鹞没在意,抚摸他饱胀的阳具,微笑反问:「不松,又会怎样?」
舒清风懒得跟他多话,伸手去解锁扣,被萧鹞握住,压到了一边,说:「别折腾了,难道你不知道水手结有多结实吗?」
舒清风当然知道,常年在海上跑,船员们都有一套独特的打扣手法,既结实耐用,又很美观,萧鹞真会就地取材,把技术用在他身上了,领带质地柔滑,原本很容易松开,偏偏被萧鹞系上后,越挣扎越觉得扣得更紧,饱胀的情欲得不到缓解,他不耐地扭动身躯,看着萧鹞一脸兴奋的模样,就知道这时对他使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可怜巴巴地央求:「可是我很难受。」
「没事,我来帮你。」
已经不是初识那时了,萧鹞完全没被舒清风的哀兵政策所打动,他还没脱制服,也懒得脱了,只将腰带解开,握住高昂的性器,压住舒清风的腿,对着因为不适而不断张合的私处冲了进去。
舒清风被萧鹞的暴力弄得呼吸一滞,酥麻随着男人阳具的冲力扩散到全身,双腿不自觉地痉挛起来,阳具颤颤着,水珠从顶端溢出,情欲因为无法宣泄而在腹下流窜,萧鹞的冲击在这时候又造成更强烈的压迫感,促使他不断的呻吟出声,想跟萧鹞说他承受不住了,但当阳具退出时,又感觉体内空虚,很难受又很愉悦的矛盾感觉,强烈刺激着大脑,他拉过萧鹞的手搭在自己的阴茎上,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萧鹞响应了他,冲刺中揉着他高涨的欲望。
舒清风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大腿张开,由于压迫而被折屈成最大的弯度,随着萧鹞的抽插而颤栗着,暗红色的蝴蝶结点掇在草丛下方,结扣一部分被体液打湿,灯下泛着妖艳的亮色,看着他,萧鹞感觉胸腔被充盈得满满的,激流涌到腹下,再也忍不住,插送中将精液都射在了舒清风的体内。
柔弱肠道被热流打得一阵轻颤,小腹有些酸胀,舒清风嘴角溢出呻吟,他已经达到了制限的顶峰,绳结在狂烈运动中慢慢松缓了,液体像开了阀门的洪流,顿时激射而出。
萧鹞将他的腿放下,搂着他躺到一起,制缚松开了,却让腰间的酸麻感显得愈发清晰,舒清风懒得动,任由萧鹞抱着自己,接受他的抚摸,绳结还扣在阴茎上,舒清风觉得不舒服,伸手去扯,拉扯了半天,总算撸了下来,却弄痛了阳具,发泄后变得软塌塌的那话儿因为刺激很快又重新昂起了头。
想起刚才被折腾的惨状,舒清风的眼眸很不快地眯起,探手拿起落在床上的半截领带,在指间缠绕着,领带上面的黏湿加大了他的不悦,却轻声笑问:「刚才玩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