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说出摊位是什么地方摆的,是男的还是女的看管的,是个卖什么的摊位?”
柳林氏她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她们根本说不上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刚才是在撒谎欺骗本官,所以在本官问你们最简单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许久都不吭一声,想必之前那些事都是杜撰的了,就为了脱罪就欺骗当今安平镇的父母官,罪加一等!每个女人拖下去打十大板,男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审!
镇令这么说着,抽了三根筹子丢到地上。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我们说不上来,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地方和那个摊位啊,我们没有骗人啊镇令大人。”柳林氏想打到自己要被打板子,怕的都哭了,眼泪哗啦啦的掉。
林娇娥和刘香梅两个人何曾被打过板子,害怕的跪在地上都瑟瑟发抖,学着柳林氏的模样哭着喊冤求绕,试图改变这一局势。
其实她们如果自己早点认罪,镇令心情好了也许不会严判她们。
偏偏他们喜欢作死,喜欢死不承认,让镇令麻烦来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继续审,增加镇令对她们的讨厌程度。
啧啧啧,一会证据确凿之后,这些人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镇令大人英明,她们那天来镇子上的确本来就不是买东西的,是来找我爹娘要钱的,谁曾想我娘不给就逼迫,逼迫还是不给就追着我娘到二楼观景走廊上,把我娘压在栏杆上进行强行搜身。”
“而木制栏杆本身就有保质年限,这个客栈的栏杆已经存在多年,平时使用没有问题,但是绝对是没办法承受他们那么多人压在我娘身上搜身的,所以最终栏杆断裂我娘掉了下去。”
“他们害了我娘以后,丝毫没有知错,也没有留下来承担责任,反而偷偷逃跑,幸亏我回去及时,发现了我娘出事了,及时给我娘找了大夫,否则我娘的性命就不保了。”
“这些人都证据确凿了这些人还死活不肯承认他们曾经害我娘坠楼,人品非常你恶劣,我希望镇令大人一定要重判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