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辰扭头,淡漠的视线落在梁丽芸的身上,随后又转到庄立业身上。
“你如此冤枉我,我若是不坐实了,对我来说,有点亏吧?”
夏初咽了咽唾沫,感觉凌逸辰这根本就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可是府衙啊,哪怕只是个小小的镇衙也不带在公堂上如此嚣张的,有钱是能摆平小地方的小官小吏,若是今日的事情闹出去,让京中的人知道了,他还要命不?
“你……你想干什么!”梁丽芸有些害怕的往旁边退了两步,好像凌逸辰随时会上来给她们娘两两脚踹飞她们似的。
“肃静,肃静!凌逸辰,这里是公堂,休要在此处放肆!”镇令用力拿起惊堂木狠狠拍在桌上,以震慑凌逸辰。
凌逸辰将视线收回来,对上镇令的视线,“镇令,我记得我和他们还从未和你提及过我的名字,你是如何知道我名叫凌逸辰的?是在我们来之前有人给你提前打过招呼了?”
他这一席话说完,外面围观百姓唏嘘一片。
全都在议论,这肯定又是一场早就决定好结局的冤案,堂上那个不肯下跪的男子和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怕是要惨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人给我打过招呼!这镇子就这么点大,本官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吗!”镇令有些心虚,面上强装冷静,又一次拍案呵斥,以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好,既然你说没人给你打过招呼,那便开始审这案子吧,只是不知道这人证物证庄夫人是否都一并带来了,若是无凭无据,这个案子没得审。”
凌逸辰话毕,当众将自己的扇子从袖口里拿出来,打开,一下一下轻轻扇动,完全把这衙门大堂当自己家了一样,丝毫不带客气的。
“大胆凌逸辰,公堂之上,不给本官下跪也就算了,还如此放荡不羁的把玩你手中的扇子,真当本官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镇令面对如此不识好歹的凌逸辰,简直快气炸了。
做镇令这么多年,遇到过多少镇上富户来这解决案子,没有一个敢站着不跪的,这凌逸辰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穷书生,不跪就算了,还屡次怼他,在公堂上公然装腔作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初被镇令忽然如此恼怒的咆哮吓一跳,下意识抓抓凌逸辰长袍的衣摆,用眼神示意他别再装逼了,先跪下听听这个狗官要怎么审再说。
若是凌逸辰再挑衅一下,把这镇令逼的狗急跳墙了,一会真没办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