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教学楼,苗满仓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我去,钟衍你居然能拿下先知学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到时候要请你教我两手。哎,钟衍人呢?”
他四下张望了一圈,根本没有看见钟衍的人影。
“他还在教职楼里。”李寒阳语调平静道,“我们出来的时候,他正在邀请慕总出去玩,好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我靠,这位慕总应该是先知学姐的妹妹吧?以学姐丈夫的身份,陪着慕总在东凰市瞎逛。泡完姐姐又把手伸向妹妹,他这种不折不扣的禽兽作风,”苗满仓啧啧称奇道,“真正叫人羡慕啊。”
“我好想打他一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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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姐姐,宝宝可想你啦。”
钟蓓蓓看见慕青蝉的第一时间,就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把小脸埋在慕姐姐宽广的胸怀里蹭啊蹭,“你送给宝宝的礼物,宝宝特别喜欢。”
她的动作看得一旁的钟衍羡慕不已,臭丫头你倒是会揩油,明明是我先来的。
他心里想着前尘旧事,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半点异样:“蓓蓓你够了,刚见面就缠着慕姐姐像什么样子?爸爸教你的淑女礼仪,难道都被你抛在脑后了?”
现在是一家人互秀演技表演时间。
钟衍牢记女儿的嘱咐,把慕青蝉的定位设在孩子她妈以外的角色上。她可以是比如说公司老总、年轻有为的雕刻大师之类的人,但目前不是他的老婆。
“宝宝特别想见慕姐姐,”钟蓓蓓从女人怀里仰起头,她连比带划的讲述着自己的迫切心情,“就像心里面住了二十五只小老虎一样。”
慕青蝉还是头次接触钟蓓蓓的比喻手法,饶是想破头也不理解二十五只小老虎的含义,“蓓蓓是想说你心有猛虎轻嗅蔷薇吗?”
“不对,宝宝是说感觉像是百爪挠心。”
一只老虎四个爪子,二十五只可不就是百爪挠心?
慕青蝉闻言掩口轻笑:“蓓蓓居然学会使用乘法了,这是遗传到妈妈的严谨思维吧?就连比喻都用得那么符合逻辑,真是个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