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震简直顿时想起了那日在越北安府中遇到的那个不知好歹的丫鬟。
没想到,他如今又碰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
老天实在是对他不薄啊。
阡音在厢房呆了一夜的消息早已传到了越凌的耳朵里,越凌冷笑了一声,她觉得这样还是不够。
越北震的到来让将军府上上下下又忙碌了起来,吃过早膳,越北震随着祁怀瑾进了书房。
“翊王,我此次前来,是想和你谈谈我们两国边境关税与商贾贸易的问题。”
祁怀瑾见越北震开门见山,也终于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
“不知震王有何建议?”
越北震早已经想好了措辞,“本王希望临州和我们沧州能实现买卖自由,二州关税也应进行一番调整,毕竟这关乎到两国的友好与利益。”
“震王说的有理,两国战后百姓生活拮据,是应该要促进两国的关系,并好好修养生息。”
越北震见有希望,继续道:“我希望临州的关税能再降低一些,你看削减五成如何?”
祁怀瑾故作为难:“震王有所不知,我们北祁近年来国库紧张,削减五成怕是有些无能为力啊,至于你说的买卖自由,我觉得怕是不妥。”
“哦?你说哪里不妥?”
“若是照震王所说的,怕是会对两国的安全造成威胁,万一有别国不安好心之人从中作梗,那该哪一方承担责任呢?”
“只要加大排查力度,我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是翊王你不相信我们西越?若是如此,当真是可惜了我国愿意与北祁和亲的诚意!”
或许这才是西越王上派越北震来临州的真正目的,若是他拒了西越的提议,倒是给了一个西越与北祁为敌的正当理由。
若是他同意了,西越既能狠赚北祁一笔,又能给侵入临州撕开一道巧妙的口子。
西越这一招,实在是让人“佩服“!
“震王多虑了,本王当然以两国利益为重,这件事滋事慎重,本王必须严谨对待。”
“翊王可以再考虑一下,本王会在临州多待几日。”
祁怀瑾也顺着他的意思说了下去:“本王会上奏王兄,震王安心住下便是。”
越北震转移话题,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翊王府上的丫鬟甚是可人,翊王可真是好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