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孝顺与心意真是难以两全了...
“公子也不必介怀...”
......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郑圆见天色已晚,便起身道:“今日与公子畅谈一番,倒是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天色已晚,小女子便先告辞了。”
越北寒也起身道:“今日听姑娘一言,心中烦闷倒是消了不少,为表感激,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下山?”
郑圆想推脱一番,又听他道:“姑娘若是对在下有所顾忌,便让寺中僧人送姑娘下山可好?”
她听了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公子多想了,那便...麻烦公子了...”
到了山脚,越北寒不禁向她问道:“在下纪寒北,不知姑娘芳名?”
郑圆有些羞稔,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互通姓名,“小女子名叫郑圆,团圆的圆。”
男女之间,便是有种莫名的气氛在。
过了半晌,越北寒又缓缓问道:“不知姑娘明日可还会来寺中?”
“明日,可能会来吧...”
看着她的背影,越北寒笑出了声,明日她会来的。
......
林越在镖局等了数日,终于等来了一张用箭插在他卧房门上的纸条。
上面写道:若想保镖局无恙,请于未时独自前往云香酒楼一叙。
林越将纸条撕毁,心想着西越人终于有所动作,看来殿下他们在刺史府一切顺利。
到了未时,林越如约而至。
在雅间内坐了片刻,就见隔门被人推了开来。
“林越大当家,别来无恙啊。”
他转身看去,心下有些意外,怎会是他?
江郁早已料想到他的反应,今日他便是来当一个说客,说服他加入越北寒的阵营,“没错,是我。”
林越上一次见他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他委托镖局来为他的货物走镖。
那批货物是运往西越的最东边,在路上两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渐渐熟稔起来,没想到,他竟然是越北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