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范正泰跟了一句:“够味儿,带刺儿,我喜欢!”
张三让手下重新恢复了秩序,这才点点头:“整个人就像一只猫一样,警觉,不好惹!”
钱队长笑得五官都要挤在一团了:“真没想到,对女人的品味,咱们仨竟然是一样的……”
三个男人哄笑起来,尴尬的廖伟也忙不迭地跟着笑,以示跟自己没关系。
钱太多眯着眼看向廖伟,他已经做出了判断:“此女十有就是柳菲菲!”
在东北之地,这么漂亮,出手又狠辣的姑娘,按说游商队不可能不知道,他在脑海里默默搜索着情报,看看眼前的廖伟,想想以前柳大小姐的劣迹,大概对的上号。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警惕起来,他们没有情报支持,不像钱太多一样分析到具体人,可从廖伟尴尬的表现也看得出,这女人和他有关系,还很亲密的,不容他人侮辱的那种关系。
圈子里的人都紧张兮兮的,只有窦春花最坦荡也最安静,她几乎已经睡着了。
廖伟看到这里,哪还不明白眼下的局面,一开始他们设想的太简单,满以为粮店崮已经千疮百孔,进出都很方便,杀死窦春花就能解决一切。
哪想到防御修复得这么快,秩序井然,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乘之机,而且窦春花也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
“只能入夜之后再找机会了……”廖伟内心默念着,希望柳菲菲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他看看天色,厚着脸皮高声说道:“天快黑啦,能不能张罗点饭吃?我找个地方睡一宿,明天回去找我们柳城主复命。”
窦春花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看看刚刚落下地平线的夕阳,天色已经清冷下来。她打个哈欠回屋里睡了,临走时抱起了石桌上那三个瓶子。既然谁也不能拿,还是她老太太保管吧。
即使是这样的行为和动作,也没有引起廖伟的重视,他想当然地认为那是一些黑芝麻一类的东西,老太太年纪大了,没事晒晒粮食挑一挑虫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张三安排人给他做了点菜汤,窝头管够。
至于其他两拨势力,他可不伺候,爱咋咋地,饿死最好。
廖伟脸色很不好,他多少是有点身份的人,代表着地下城,关系到送电的问题,吃这样的东西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当天夜里给他分配到了张三原来的住处,一个凌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地方。
张三则搬进了俏寡妇原来的房子,这几天每晚拥着香喷喷的被子睡觉。
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故意放她离开后,他的内心越来越想念,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可惜此时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被肖阳得意地攥着小手,手指不安分地抚摸着洁白光滑的皮肤。
肖阳终于忍不住“苏醒”过来,对于自己伤势恢复如此快,他编了个先天体质特殊的理由,这理由很不走心,几乎和南特的“老子是天选之人”一样扯。
阚舒心不信,却也不愿他扒开纱布绷带来证明自己,只是强迫他躺着。
肖阳怪笑着说:“躺着也行,拉拉手!”
然后,和大多数男人的德行一样,又开始得寸进尺:“亲亲嘴……”
说来也怪,每次当他俩即将四唇相接的时候,老马总会出现。
上一次在库房里,肖大爷假装重伤垂死的时候,几乎就要赚到一个吻,结果就是老马一句话坏了好事。
这次又是他,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老马也纯粹是闲的,马老头预判变种人要来了,兵工厂的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做,就他们害虫小队无所事事。
山魈和刘浪几乎泡秃噜皮后,一个躲在庭院里猛吃,一个跑去生活区找女人聊天。
“总管”正忙着改装合金装甲,“二爷”和南特在秘密作战指挥室里用原始手段破解(蒙)密码。
只有他,忽然心念一动:“这肖阳身体还没康复?自从送回庭院,一直没来及去探视呢!”
于是,他推门就进来了……
“啊,你们继续!”
肖阳:“你有事?”
老马:“我没事,我就是来探望一下伤员。”
阚舒心:“你们聊!”她红着脸走了。
肖阳摸着手边的钢刀,咬牙切齿道:“坏人好事,要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