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茧则显得鼓鼓囊囊,撑得茧呈半透明状,茧内的东西也是白花花的,如同一大坨的肥肉,看着令人不适。
而那咯咯声便是从其中几个茧中发出的。
陆少彦见又是白茧,忍不住说道:“不会又是黑产的卵吧?”
夏天说道:“应该不是。”
白说道:“看看便知道了。”说完向身后四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戒备,随后拔出了伞兵刀。
白用伞兵刀,对着最近的一个有怪声的白茧插了进去。白极有分寸,插刀的速度不快,力道也控制极好。
刀尖方才没入一寸,白突然感觉到手中的伞兵刀,抵到一物,有点像刀尖触到皮肉的感觉。这种感觉,对行动队队员而言,再熟悉不过。
白将伞兵刀退出了一分,用巧劲一划,那白茧便破了个大口。
其余三人,将射灯对着茧的位置,随着白的动作,茧的内东西露了出来。
竟是一个人!
白后退了一步,身后的三人也举枪戒备,即使发现是人,四人也没有贸然动作。
那人头朝里看不清容貌,身体蜷曲在茧内,露在外面的脖子极为粗壮,似乎像甲状腺肿大,脖子处的皮肤已经被撑得苍白发亮。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极为不合身的男式西装,那人的身体似乎也极为臃肿。
外面的动静,他似乎无知无觉,依然维持着蜷曲的姿态,但或许因为身材臃肿,蜷曲姿势看上别扭且僵硬。
只有胸口的起伏,尚能证明这人还活着。
然而就在这是,茧内有穿来咯咯声。
白见茧内的人不动,又上前一步,将茧上的口子扩大。茧上破了一个大洞,再也无法支撑那人的身体,那人便从茧中落了下来。
这白茧黏附在墙上,但高度并不高,人即使摔下来,也不会摔伤。
人将落未落之时,白便往后退了几步,那人落下,便在白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