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造成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幸好，赛琳娜能够理解自己。

想到这里，布鲁斯少有的对着正在拉窗帘的赛琳娜，露出了温柔的目光，随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问道：

“睡衣也是你换的？”

“是啊，总不见得让你穿着蝙蝠衣，戴着面具上床吧。”

伴随着卧室的窗帘被拉开，明亮的阳光从窗口透了进来，赛琳娜也转头看向了自己的爱人，说道：“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嗯？”

赛琳娜话刚说到一半，就忽然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布鲁斯不由得问道。

“你的脸。”

赛琳娜指着对方的脸，说道：“看上去有些苍白。”

“是吗？”

布鲁斯不由得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看来是你在晚上活动的太多了，是应该多晒晒太阳。”

说话间，赛琳娜走到了布鲁斯的身旁，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走吧，你已经让阿弗等很久了。”

“明白了。”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布鲁斯，已经换掉了一身睡衣，换上了衬衫和西裤，恢复了些许豪门子弟的风采，和赛琳娜一起来到了厨房。

“您饿了吧，老爷。”

看见两人的到来，阿弗随即把一盘三明治递到了布鲁斯面前的餐桌上，许久未吃东西的布鲁斯，也确实饿了，随即狼吞虎咽了起来。

“慢慢吃，别噎着。”

阿弗微笑着给布鲁斯递上了一杯热牛奶。

作为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已经在韦恩家族里工作几十年了，看着布鲁斯从小长大，帮助他从父母死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直至今日，他依旧照看着已经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

可以说，在布鲁斯的心中，阿弗已经和他早就过世的父亲，没有区别，是布鲁斯最信任的人之一。

至于站在一旁的猫女，则是将一份哥谭早报，丢到了餐桌上，对着刚刚咽下三明治，在喝牛奶的布鲁斯问道：

“报纸上说小丑死了，是真的吗？”

布鲁斯瞥了一眼桌上的报纸，原来小丑被杀，正是这份哥谭早报的头版头条！

一旁的阿弗也看向了布鲁斯，很想知道事实的真相，毕竟小丑可是蝙蝠侠最大的敌人，他们已经斗了

许多年了。

布鲁斯咽下了口中的牛奶，放下杯子，对着两人摇了摇头，说道：“很可惜，这则新闻是假的。”

听到这话，无论是阿弗还是赛琳娜，都流露出遗憾的表情，像小丑这样疯狂的罪犯，竟然还活着！

布鲁斯也随即解释道：“昨天晚上，冲进疯人院大开杀戒的怪人，他所杀的小丑不是本尊，而是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