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枫收起蓝焰，举起了双手……

很快，哥谭警方便赶到了阿卡姆疯人院，开始料理后事，比如搬走那些保安的尸体。

几小时后，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戈登警长和蝙蝠侠正聚在一起，讨论这次事件。

戈登开口第一句便是：“死了十六名保安，这下子阿卡姆疯人院的安保人员，可算是彻底废了。”

“是啊，但这不是最糟糕的。”

蝙蝠侠举起右手，其臂甲上便放出了一个全息投影屏，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看看这个，吉姆（戈登的全名叫吉姆-戈登）。”

说话间，蝙蝠侠的投影上便出现了小丑的尸体。

“小丑死了。”

戈登看着屏幕，说道：“这不是好事吗？”

“注意看这个！”

蝙蝠侠举起左手指向了小丑的耳朵，说道：“根据耳蜗纹路的比对，死掉的这个家伙不是小丑本人，而是一位叫格卢克斯的替身，此人是小丑闹剧帮成员，跟随小丑许多年了。”

听到这话，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不可能！我们和小丑斗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认错人！而且……”

“而且那天，是我抓的小丑。”

蝙蝠侠补充道：“我可以肯定，那天我们抓的人是真正的小丑。”

“也就是说，小丑是在关进阿卡姆之后，才被掉了包。”

戈登用右手扶住下巴，接着说道：

“从来没见过的怪人突袭阿卡姆，多名保安被杀，就连关在这里的小丑都是假的，今晚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吗？”

“好消息是哈莉没死，她只是重伤。”蝙蝠侠说道。

“这算什么好消息！”

戈登开口道：“哈莉奎恩自从迷上小丑之后，也成疯子了。”

说到这里，戈登似乎是想换一个话题，便指着投影上的假小丑，对着蝙蝠侠问道：

“但是，这位替身是怎么能化妆的如此逼真？要知道，小丑的苍白皮肤可不是靠化妆品画出来的。”

“小丑的脸，是被剧毒化学药剂灼烧后的结果。”

蝙蝠侠似乎回想起了当初，把某人打进化学药剂池的景象，接着说道：“正因为如此，那些化学药剂影响了小丑的身体，血液，乃至神经！”

戈登接着道：“所以小丑才会变得如此疯狂！”

蝙蝠侠却补充道：“也令小丑的血液充满了毒性！”

“是的，吉姆，格卢克斯之所以能够伪装的如此相似，甚至能够骗过那些阿卡姆的保安，正是因为他被注射了小丑的血液！”

“小丑血液中的毒性，能够让被其感染的人，小丑化！”

戈登听到这话，瞬间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这真是太恐怖了，小丑的血液竟然能让别人也变成……嗯？蝙蝠侠，你怎么笑得那么奇怪？”

原来，在戈登说话的时候，向来严肃的蝙蝠侠，竟然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