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不幸死掉的人则没人会记得,无数的家庭随着主心骨的陨落而衰败。
为了继续存活下去,他们会变卖家产搬到城外的贫民窟。实在活不下去的,则将自己和子女卖为奴隶。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无法根绝。
“啧,真是晦气……”小巷里迎面走来一个满身酒气,面露凶相的光头大汉。
的上半身昭显着结实的肌肉,唯一的防具是两片铁质肩甲,用两根皮带呈“x”型连接在皮裤上以此来固定住,有点像世纪末的喽装扮。
看他胡渣上残留的污渍,应该是刚吐过。
似乎是发泄得还不够满足,他接下来的目标并不是返回酒馆,而是摇摇晃晃朝这孩子走去,想要继续对他施暴。
作为一个来自文明社会,身心健全的人,侧隐之心肯定是有的。况且这么小的孩子,总会让东云回忆起他的那些学生。
东云用公会卡片打量了一下这个人:等级只有二十级,资质平平,职业也只是普通的重剑士。
虽然能轻松取胜,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树立一个或者一伙敌人,这实在是太蠢了。
当然也不是说不管,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解决方式。
“这位大哥,在下东云,晚上好啊。”东云快一步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因为重心不稳,他抬出的脚不得不收回。
看目的已经达到,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东云马上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