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有为面色铁青，他对宁凡说的这些话都是清楚地不能在清楚了。

宁凡明显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借助这个事情直接开始对自己发难了。

这种情况他早先就想过应该如何对待，但是在他的计划当中，这种情况的发生最起码也要晚上好些年。

突然之间这事情就发生了，他真的是没有想好如何去应对。

“你在说些什么，现在是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却故意将话题引开，你到底是何居心。”卓有为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应该如何来应对，深吸一口气，将这个问题又是重新抛回到了宁凡的身上来。

宁凡嘴角挂着淡淡的冷漠的笑容，他的眸光依然还是那么的冷厉。

“卓有为，你说我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是笨蛋呢？”宁凡并没有直接回答卓有为的问题，而是冷声说道。

卓有为心情更是沉重，宁凡越是淡定，他越是不安。

从上一次的事情来看，宁凡是一个手段非常强硬的人，在某些时候，他就是一个地痞，就是一个流氓。

回想上一次王总那几个人是如何凄惨，他心中就在打鼓，他可是不想要看到自己步入王总的后尘。

其余几个股东现在的兴趣都是来了，同时表情都是不一般的严肃，他们尽管只是掌握了宁氏集团很少一部分的股份，不过严格算起来还是公司当中的股东，公司的利益是和自己的利益绑在一起的。

而宁凡刚才口中说的商业间谍这几个字是彻底让他们生气了。

不管在哪一家公司当中，但凡出现了商业间谍，那都是不可饶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