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一听还真是。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

他也不希望是那个女人。

可是老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鬼才知道他替燕雀选的老婆，到底是谁。

“那你以为呢？”

清月白了燕雀一眼：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啊？

秒懂她的意思，燕雀不禁悻悻然。

“咱们能不讨论这个问题吗？”

“不行！”

瞅瞅，在关键时候，清月还是很较劲的，有些福利必须争取，有些亏也不能吃。

“除非你让我杀了她！”

“不行！”

燕雀也有自己坚持，几乎秒答，而他如此强烈的反应，顿时惹得清月似笑非笑：“还在乎？”

“咳咳每个生命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们总不能抹杀它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我懂！”清月自顾点头，恍

然大悟，却撇嘴，表示不屑。

“…你懂就好！”燕雀就坡下驴，心里都想对自己说：懂你妹啊！

“有句话，我一直都想对你讲！”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面对清月认真的目光，燕雀有点慌。

“我不是一直都欠你一个秘密吗！”

“哦。”

早早很想知道，然而，当她如此模样，燕雀忽然不怎么想知道谜底了。他不动声色的推着伊蒂丝，不着痕迹的迈开了步子。

“除了那个女人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其他的，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清月看着燕雀的背影，就见他脚下微微一顿。

不过也只是顿了顿，“哦。”

“你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