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东方明月一愣。

“为了女人，我可以豁出命去，我敢拿世界给她陪葬！”燕雀说着，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猛地灌了口二锅头。

傻吗？

燕雀并不认为自己傻，或许就像天门有人说的那样，女人，是他命里的劫。

“呼”燕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东方明月，说道：“谢谢你！”

“平白无故，你谢我做什么？”东方明月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将燕雀此刻的笑看在眼里，她非但不高兴，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也谢谢你，让我突然间想明白了很多！”

“你想明白了什么？”

东方明月疑惑，感到好奇，看燕雀的样子，不像是在逗她玩儿，他的眉头舒展开来，眼中不再流泪伤悲，笑里透着一抹自信。

“在这之前，可能，我只敢去爱！”燕雀说着拿起卫星电话，淡淡说道：“来回十公里，武装越野，再带他们去河里洗个澡！”

东方明月微微一怔，随即渐渐睁大了双眼，嘴巴张开迟迟合不拢，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哦对了，他之前跟她提到过，他那个死了几年的女朋友，可能没死，很有可能，就是她伤害了伊蒂丝！

燕雀这里看似明悟了，如今的他敢去面对，可如果那个女人没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昔日的最爱站在面前，他该如何？难道他要亲手杀死她？

这是很有可能的！

东方明月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隐隐也可以猜测到，而她现在想到的——

或许，连那个女人之所以成为他的最爱，都是一场阴谋！

因为她的死，就是为了激起他的愤怒，或许也只有他，才可以替她灭了那些她想灭掉的人？

可怕！

可恨！

直到这一刻，东方明月仿佛明白，燕雀为什么要对她说谢了。也知道燕雀之前为何那么可怕，像是地狱的恶魔。

那是因为他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你要去哪？”燕雀见东方明月起身就要离开，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