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燕雀试探性的把话说完,许中将没好气的打断道:“你当今天愚人节,还是我是邻家大爷啊?”
“那我可不敢,您好歹也是肩膀上扛两颗星的男人,就是八十岁以后,我也不敢叫您许大爷,可我怎么想都想
不太明白,总感觉你们是在给我下套呢?”燕雀满脸纠结的道。
听着这话,旁边的东方明月不禁有些咂舌,或许在整个龙鳞,也就眼前这个家伙,敢这样调侃总指挥。
“你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我们给你下套?”许中将严肃道:“你想不明白什么,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就说这次妙家的事,我是去了,可你们也不能冤枉我,一口咬定是我把妙家炸了啊!这也就算了,还说什么我只要完成任务就既往不咎,难道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咳咳…”
一听这话,心情原本已经好了许多,正掏出香烟准备点上的许中将顿时被呛得咳嗽起来。
渐渐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盯着燕雀,怒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没事找事啊!”
许中将的意思是,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只要你以后好好表现,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可你倒好,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证据呢?”燕雀一脸无辜的抗争道:“那天晚上我在妙家给妙无忌拜寿,他打伤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我是有动机把妙家灭了,可恰恰是我在妙家,山里又没信
号,我就是想出气,我那时候也请不了救兵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燕雀以及身边的女人,甚至是沈仲博与苏清荷的电话,都不可能随随便便被人监听窃取资料,燕雀相信,即便是龙鳞想查看自己手机里的通话或短信记录,那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只要冷月不说出去,他们就肯定不会在她那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要不然她就不是那个东方黑暗破坏神了。
也就是说,他们最多就是把燕雀当成了怀疑的对象,要差也只会查黑月亮,因为他们可能想不到冷月已经跟燕雀狼狈为奸,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