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说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燕雀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多少都有点不爽。
但转念一想,如今公子党的几位公子都来了,事情的严重性已然不是打打架、闹闹矛盾那么简单,这很有可能会及到党派之争,这绝不是胡说能够参与进来的。
当下,胡说深深地看了燕雀一眼,最终点了点头,掏出电话朝无人的角落走了去。
由于胡说并没有表态,所以那四个大汉还在狠命的招呼周逸南,杀猪般的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让人听了都觉头皮发麻,也替周逸南呜呼哀哉。
“燕雀,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再这样下去的话,会闹出人命的。”张舒然忍不住轻轻碰了碰燕雀的手臂,毕竟她跟周逸南是同班同学,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学姐,你别担心,我跟你讲啊,周逸南叫得这么惨,这说明他没什么事。”燕雀抿了抿嘴,朝张舒然示以安心的笑。
“你听他都叫得这么惨了,这还没事?”张舒然小嘴微张,对燕雀的话表示深深地质疑。
“没事的,只有死人才不会叫。”燕雀点了点头,说
了句饶有深意的话。
“死人?”张舒然吐了吐舌头,感觉燕雀说了句废话。
“我的好学姐,你就放一万个心吧,等他什么时候不会叫了,我就让他们停下来,肯定不会闹出人命的。”燕雀当即跟张舒然做了保证,撇了周逸南一眼:今天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张舒然还想说什么,却见燕雀迈开了步子,屁颠屁颠朝的朝公子党等人走了过去;看他这架势,跟之前比起来,瞬间就变了个人似的,这让张舒然有些愕然。
“燕雀,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