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嘶…
这声音当然是从人的嘴里发出来的,让人听了,都能感觉得到那抹淡淡的疼痛。
凌晨三点的东京市郊,燕雀背对着车门,静静的蹲在马路边上抽着烟,挨了纳兰秋拳头的嘴角早已浮肿了起来,清月默默站在他的身旁,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小商铺,并未出声打扰。
不远处,纳兰秋疼的呲牙咧嘴,他左右各拿一瓶冷冻矿泉水,正在冰敷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左脸,及右眼。
也不知道,猴子和哑巴是不想听到纳兰秋嘴里发出的,那种一听都会令人感到蛋疼的声音呢,还是看不惯纳兰秋受了伤,偏着脑袋冰敷时下巴几乎要翘上天去的傲慢模样,亦或是哑巴不停地朝猴子比划着什么,成功的吸引了猴子的主意力,总之并未从车上下来。
至于猴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哑巴的手势,咧嘴傻笑着频频点头的样子,他到底有没有搞懂哑巴到底在表达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俩到现在都没能整明白,纳兰秋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居然一言不合就真动起手来了;鉴于车内实在太窄,猴子担心两人施展不开拳脚,又怕清月被他们给误伤,于是当场就向燕雀请示,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停下来再战个痛快,结果趁燕雀愣神之际,纳兰秋就给燕雀来了那么一小下。
纳兰秋动手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学人搞偷袭,燕雀的小宇宙当场就爆发了,不再理会猴子,逮着纳兰秋就‘捶打’了起来。
猴子没能得到燕雀的指示,不敢自作主张把车停下,那时候东京的街头遍地都是警察,要是警察看到两人在车上都敢动手,肯定会把他们给扣下来,虽说猴子很想多搞死几个小矮子,但他也知道,那样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就一直把车开到了这。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溜走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清月缓缓收回了视线,缓缓朝燕雀看了过去,他的脸上依旧吓人,还是一语不发的抽着郁闷烟,这不禁让他轻轻蹙起了柳眉。
清月心里清楚,刚才他肯定是故意激怒纳兰秋的,他当时应该很想跟人打一架,借此发泄心中的某种坏情绪。只是清月这次真的想不明白,他的坏情绪到底是从哪来的?
要知道,她当时正跟他接吻,就算纳兰秋是故意打断他们的,以燕雀的性子,他也不会因此迁怒纳兰秋,可她当时的确察觉到了,他所表现出来的烦躁,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