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了过去，面对着她的脸，轻声开口道：“老婆大人，我…”

刚开口，话都还没说完，沈妃儿就把脑袋撇开了，一副我不想看到你的样子；她瘪着一张小嘴，鼻子发酸，也许吧，她现在连心都在发酸！

见状，燕雀的脑子里轰隆一声。

他知道，小妮子的心被他捅了一刀。

他早就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毕竟她之前知道她们的存在后，也没表现过什么；他怀着侥幸的心理，并不知道姬娜的出现，会惹出她这么大的反应。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就算拼着被姬娜捅几刀，他也不会跟她再发生什么，也绝对不会让她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是，那终归只是假设，摆在眼前的问题就是，沈妃儿生气了，她怒了，这该怎么办？

燕雀重重的搓了把脸，如果这个时候跟她解释什么，挨上一巴掌那是小事，也是最好的结果，至少证明她还爱着他，心里还有他，就怕就怕她装做什么事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等他拼死拼活的解释了半天，嘴巴都磨出茧子来了，而她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那个时候，就意味着她的心再次碎裂，那样一来，或许她就再也不爱他了，而他就没有资格再跟她提什么，将会彻底的失去她。

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画面，或许也是清月不想看到的结局，那样一来，他的爱就会少了点什么，即使还会爱，也不会那么甜美了。

但如果不去解释的话，后果会是怎样的呢？

谁也不知道。

说实话，这听上去的确很矛盾，毕竟燕雀现在拥有这么多的她们；可燕雀的确是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他遇事从未要过要逃避，他也没想过要逃避眼前的事实。

但是，他也绝不会在这个种时候傻到去跟她解释什么，更不会像个犯人一样，去找个搓衣板当着她的面跪下来忏悔，去乞求她的原谅，如果这么做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