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家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言语还很激动,陈老头就知道,老家伙没少在白莲教身上下功夫,从这也反应出了,老家伙恨白莲教入骨,所以陈老头只是默默的听着,心不在焉的品着酒,不想也不敢出声打搅;事实正如陈老头所想,就见老家伙眼中闪过一抹杀机,续声道:“如果他识趣,死他一个,他要敢整什么幺蛾子,哼哼…”
饶是知道老家伙的脾气,陈老头听到这也听不下去了,他接话道:“真要是那样又如何,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半截都埋在土里了,难不成你还想亲自挂帅上阵,铲除白莲教?”
“有何不可!”
老家伙“嘿嘿”怪笑了两声,沉声道:“真把老子给惹急了,大可效仿清末名将蒙古亲王僧格林沁,在
进攻白莲教的时候,也开几处杀人场,留十几处万人坑,也算替明代天启年间,惨死在白莲教手上的孟子的第六十代孙孟承光及其母和长子报仇了!”
这说着说着,怎么就扯到孟子的后代身上去了,听得陈老头目瞪口呆,他哑然间一激灵:“老怪物,我说咱能不能别这么激动,就算你真打算那么干,也得从长计议对吧,说什么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怄气呀,再说了,你也应该相信那小子,他能妥善解决;不过嘛…”
见陈老头欲言又止,老家伙逼问道:“不过什么?”
其实,这也不能怪陈老头是故意在吊老家伙的胃口,他只是在等老家伙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平静的若有所指:“苗疆那个女人,你还有印象吧?”
闻言,老家伙面无表情,他怔怔的,静静的,有些狐疑的盯着陈老头的老脸,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什么;而面对老家伙的鄙视,陈老头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
子,脸上还写着“不关我的事”。
半晌,老家伙才有些失望的将视线收了回来,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点头。
见状,陈老头委婉道:“你最好还是早做打算,那人,这次并不是单枪匹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