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洗手台捣腾了半天,总算止住了鼻血。
没有失血过多而死,后颈却被拍得发麻,脸也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燕雀站在镜子前看了大半天,差点就没把自己认出来,以前他还不信红颜祸水,这才多看一眼呢,要是…
赶紧打了个激灵,洗了把脸,本想就这样出来,刚迈开步子,貌似发现哪儿不对劲,继而止步。
三下五除二,索性剥了个精光,冲了个温水澡。
右腿上那点小伤,对他来谁根本不算什么。
十五分钟后,燕雀赤着上身静站在镜子前,像往常那般,将胸口的水晶玫瑰吊坠握在手心,最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依教皇的脾气,他要是找不着燕雀,肯定会急得团团转,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但是对燕雀而言,教皇越是着急,越是咆哮如雷,他用黄金圣骑士交换伊蒂
丝的把握就越大。
所以,他只能忍住心中的激动,压制好情绪,暂时不会理会教皇。
穿好衣服后,燕雀将它收进衣服里慢慢温存,之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一旦那些专家学者们离开了岛国的海域,等待他们的就是华夏的军舰,到时候他们就算真正的安全了。
清月离开,燕雀没了顾虑。
抿嘴一笑,他出了洗手间。
一只脚刚踏出来,恰见陈辉也已经起床,他嘴里含着大雪茄,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燕雀,视线在他身上上下移动着,就像看到外星人那般,简直不要太稀奇。
陈辉很少用这种玩味的眼神看他,他必须头皮发麻,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禁疑惑道:“莫非换了个心环境,你连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