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飞行员点头答道，他的确以为燕雀要高空跳伞，这着实将他吓了一大跳，就是训练有素的伞兵都不敢说在这种高度跳下去，可以找准坐标或不出点什么意外，要是燕雀一紧张结果忘了开启降落伞然后一直滑翔到地上，那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毕竟在他眼里，燕雀充其量就是一个单纯的‘首长’，跟伞兵没有一毛钱关系。

燕雀真想把他脑袋瓜给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脑瘤之类的东西，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他偏偏要搞得这么复杂？

还没等燕雀多想，就听飞行员补充问道：“首长，您道时候想将高度降到多少？”

“你最多能它降到多少米？”燕雀想都没想就直接问道，一副饶有兴趣的口吻。

“超低空飞行的话，几年前的时候，我试过7米。”飞行员严肃的道：“如果您不怕死，我还可以尝试着再飞低一点。”

7米？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燕雀顿时眼前一亮，那到时候还要个毛的降落伞？

一想不久后有可能出现的画面，燕雀的嘴角就浮起了诡异的笑，就算到时候他们再愤怒，就算他们手里有枪，他们敢打飞机？

“那你就尝试着再飞低一点，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越低越好。”燕雀斩钉截铁的道。

“是！”飞行员答道，语气里透着一丝激动，对每个飞行员而言，超低空飞行都必须征求上级的命令，他们征服蓝天，也想挑战极限，燕雀这话无疑就是命令，补充道：“首长想不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儿的美景？哪怕我早就产生视觉疲劳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燕雀笑着问道。

“如果以这种速度飞行的话，我们会提前一个小时到达目的地。”飞行员说道。

“那，慢下来。”燕雀淡道，这正合他的意，有如此机会，如果不好好感受一番岂不是很可惜？

于是。

原本飞速飞行的战机，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大雁一样在一万五千米的高空遨游，燕雀索性掏出调成飞行模式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