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浓浓的血腥味,于空气中弥散开来。
此时,齐家除了齐汉亭外,所有人都瘫坐在地,给人的感觉仿佛身体被掏空。
场中,遗留下了两百具锦衣卫的尸体,他们少数人手里的刀上,也染着未干的血。
除此之外,齐家再无外人。
燕雀带人离去后,跟齐家无关的人,都纷纷告辞离开了;特别是那几个老家伙,一副活见鬼似的样子,估计回去得大病一场。
人群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扬起那张满脸泪痕的脸,对着寂静的夜空哭喊起来,许是之前压抑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许是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太过凄厉,惊了上帝,齐家的人终于见到了大批的警察和特警。
抬眼看去,齐汉亭的眼里总算有点色彩,他快步朝希望迎了上去,准备跟警察倒苦水。
可没等他开口,一张盖有国家安全总局印章的逮捕令,就让他彻底的傻了眼,浑身几颤,如同掉进冰窖。
在男人们的怒吼声中,在女人们的哭喊声中,齐汉亭缓缓抬起头来,不舍的看了一眼齐家的祖屋,眼中那抹留恋之色,最终变成了绝望。
燕雀从安子阳的超跑上下来后,驻足于帝豪大酒店门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我真没看出来,你是外松内紧啊。”纳兰秋自然不会放过这种调侃燕雀的机会。
“喝点?”燕雀瞥了纳兰秋一眼,没有理会他,迈步朝里走去。
纳兰秋轻叹着摇了摇头。
哑巴一听有酒喝了,咧开的笑脸,看上去更憨厚更淳朴了,搓着大手快步跟了上去。
于帝王套房,三人人手吹了一瓶啤酒后,哑巴就自顾自地用牙签对付西瓜和小吃了。
“齐家完了,郑家短时间不会妄动,接下来,你打
算怎么办?”纳兰秋抿了抿嘴。
“我还能怎么办?”燕雀反问道。
“我听说,你还是洪门的香主?”纳兰秋笑脸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