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一定会死。”郑太贤也笑了,笑得那么
自信,那么的冷漠。
他已经后悔了,如果上次在音速俱乐部就把燕雀干掉,樱花会六十名精英就不会死,他的四叔郑骁骑也不会死,他的四婶和两个孩子也不会这么可怜,他也不会发现,他爷爷那样一个钢硬的人,会躲在角落里笑着抹泪。
在郑太贤看来,这一切都是燕雀的错,所以他不会再让燕雀从眼前溜走,他要杀了他,提着他的脑袋,去祭奠他死去的四叔,去安慰郑家,抹平郑家的伤痛。
“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人说过想要我死的话了;跟我说这话的人,最后都死了。”燕雀轻轻扬起头来,任由那夜光点点,映在他深邃的眸子里,瞳孔深处,似乎正放影着一场场杀戮。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嘈杂的脚步声,一个愤怒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燕雀的耳畔:“是谁敢在齐家闹事,还敢伤了我齐伟的儿子?”
从这语气里,不难听出,这是儿子被收拾了,老子坐不住了,跳出来讨说法了。
观众们寻声看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身军装,衣领上两杠二星,看样子是个中校了,他四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跟着几名中校,几个少校和十几个当兵的,陈睿看到那些中校后靠了过去,里边应该有几个是陈家的人。
此外,更有不少齐家的人,在保镖或护卫的簇拥下,也都纷纷的,快速的朝这边或跑或走的过来。
见状,观众们纷纷打起一百八十分精神来,这出好戏,果然变得越来越好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