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兄弟!”
女子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说道:“这幅画是元代著名画家王蒙早年时期的作品,他之所以不附诗或盖图章,并非当时画术不精,相反已尽数习得赵孟頫先生的真传,并隐隐有了他自身别具特色的风格;他自幼得知赵孟頫先生的人生充满着坎坷曲折,对当时的朝廷非常失望,继而少时就向往那种悠闲自在的乡野生活,他觉得这幅画一定要保持创作时干净,才不会破坏它在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人们听到这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女人续声道:“据相关学者考证,少年王蒙当时在描这幅画时,赵孟頫先生与他正在黄鹤山小住,不久后赵孟頫先生病故,那时,画上便多了黄鹤探头的景象,意在怀念赵孟頫先先生;也正因为如此,这幅没有图章和水印的山水画,它的价值就更高,并且它也并非没有标志,王蒙先生被人称做黄鹤山樵夫,他在黄鹤山隐居三十余年,图中的黄鹤探头便是他的标志,我们初步估算,它的市场价在3.3亿人民币左右。”
什么?
那些心脏不好的朋友再次掏出药瓶抓起一把就往嘴里送,心脏好点的胸口剧烈起伏,至于跟燕雀竞拍放弃的都追
悔莫及;特别是轿爷他老人家,剧烈咳嗽起来,也不是用力过猛还是别的原因,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打起了摆子,双腿抖动着,配上那根漆黑的拐杖,就跟巫师在做法似的。
还没等人们多想,那女鉴定师又道:“王蒙先生并没有为这幅山水画题名,既然燕先生您拍下了它,那就是缘分,请您给这幅作品命个名吧?”
握了颗月亮草!
顿时,不少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元代大画家的作品,他来命名?这是什么概念?
只要今天的事传开,这幅作品永久流传,燕雀的名字或许将永垂不朽!
这不仅是画,是美誉,是荣耀!
别说一亿,十亿,百亿又如何?为了它,或许有人会拿命去换!
轿爷听到这里,嘴里噗的一口血喷出,脑袋一歪就失去了知觉,他身边的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将他背起就往外跑去,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顺利坚持到医院。
先不管别人,此时齐浩的眼珠子上布满了血丝,他咬牙切齿,如果指甲够长的话,手心绝对会溢出血来,“我一定要让你死!”
一头红发的郑太贤,他还拿着那个酒杯,却连酒水倒在裤子上都没有半点察觉,作为这场拍卖会的发起人,他自然知道今天拍的有什么,但也只是笼统的记得佛和画;他只关心拍卖结果,负责拿支票,哪曾想过会是这样一幅画?
要是早点让他知道这幅画的分量,除非他脑壳打铁了才会拿出来拍卖,可眼下却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一脸阴沉的盯着燕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着燕雀,铁三角激动得握紧了拳头,铁三角的小弟们眼里带着前所未的狂热,凌沐雪美眸流转。
这一刻,万众瞩目,这一刻将被人永远记住!
燕雀沉默了片刻,缓缓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流云飞鹤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