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是克丽丝温亚德的名言。”新一没有被她的气势所欺骗,而是很自然地接过了朱蒂的话,“她在她母亲的葬礼上说了这句话。”
“朱蒂小姐说的认识的前辈,是指克丽丝温亚德小姐吗?”
朱蒂哑然。
她没有想到新一对贝尔摩德的名言警句并不敏感,而是把话题引到了贝尔摩德明面上的身份——克丽丝温亚德身上。
不过在她看来,这也可以理解。
要是组织成员这么快暴露,也就不是组织成员了。
朱蒂很自然地接过新一的话:“嗯,曾经和克丽丝小姐打过一定的交道呢。”
“那想必这交道并不深喽。”
朱蒂看着新一,疑惑地歪了歪头,不太明白新一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介意我失礼一阵吗?”新一礼貌地请求着朱蒂。
朱蒂仍旧不明所以,但她还是下意识说道:“请便。”
于是新一很自然地把手臂撑起,他接近了她,压低的声音经过口罩的变音却依然保留了她在二十年前听到的色彩。
他说:“a-secret-makes-a-woman-woman。”
那是来自地狱的嗓音。
不是属于新一的声音,而是属于贝尔摩德那悦耳动听却充满着魔女诱惑的女性声音。
对上那逼近的眼瞳,朱蒂的瞳孔倏然收缩,一瞬间如坠冰窖,她仿佛重新降临二十年前的火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她抱着玩偶孤苦伶仃,而金发的魔女巧笑嫣然,翩然而去。
新一重新坐回了位置。
他慢条斯理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声线又回归了属于男子的声线。
他说:“应该是这种气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