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激战下来,死伤枕籍,天色渐黑,盟军这才退去,留下满地的尸骨狼藉,血水、残肢、首级到处都是,同
样,城内也一样,城墙阶梯和内部,横七竖八伏倒着不少战死的甲士。
赵军大营。
马服君赵奢、廉颇、赵克等将领正在商议对策,如何能尽快破城,时间拖延越久,对盟军越不利。
廉颇提议道:“大帅,我发现齐军守住四肢无力,眼眶凹陷,很显然是饥饿脱力,城内粮食一定不足了,而且据一些曾登上城池的伤员汇报,他们在城墙上激战时候,看到许多老人和妇孺运送兵械,壮丁人手已不够用,对于盟军而言,这是大好消息,末将打算率领一队敢死之士,夜里登城偷袭。”
马服君赵奢摇头道:“太过冒险了,现在齐军已成惊弓之鸟,数次偷袭都不成功,现在这个时机,就更难了,城内守军一定格外警惕着,一看城墙下,长夜点着篝火,就知道以防盟军夜里偷袭了。”
副将赵梁道:“启禀大帅,通往城内的地道很快就要打通了,再有几日,就能夜里摸入城内,里应外合,不怕城池不破。”
赵奢微微点头,轻叹道:“想不到齐国突然出现一位
颇懂兵法的青年,守城还真有一套,否则四十多万盟军,早就破城了。”
赵克道:“据抓回来的俘虏交代,齐军新任统帅叫田单,以前默默无闻,是个市坊小吏,被孟尝君挖掘出来,破格举荐为帅,负责城防!”
“此子日后必是赵国劲敌啊!”赵奢不由轻赞了一声。
就在这时,忽然有斥候长急促进帅帐禀报:“大帅,属下有急事禀报。”
“什么事?难道齐军出城要袭营来了?”
“不是,是秦军,在半个时辰前,悄然撤军了。”斥候长尴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