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纷争的国度,百姓如草芥,在他没有成为强大国君之前,他没有能力照顾它国的百姓,除非等到天下一统,才有机会为百姓开辟一片乐土,广开民智,确保百姓的生存权益。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没有那么高尚,像儒家大圣人一般,普度众生,首先我是魏国的将军,要对我麾下成千上万的将士负责,对魏国的宏图大业负责,为将士们的家室父老妻儿负责,军中数万兵马,就是数万个家庭,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为了曹州卫人,而使大魏将士流血牺牲,伤亡惨重!”
吴子秋、庞淮、尚方俊等人听后,纷纷点头,他们都是生于战国,思想狭隘于这个时代,自然觉得这是很容易想通的道理,敌国的百姓,与他们,似乎没多大关系。
吴子秋目光一闪,赞叹道:“大帅既然肯放下仁义虚名,务实求胜,这是我军将士的福气,如果采取水攻,那么时间紧迫,务必在一个月内,把渠道大致修完,派重军围住曹州,切断东明邑、定陶邑的联系,然后派数万人马连接曹州北面,黄河分支的河床河道,地势由高向低,就地取材,灵活应变,修出一条河道来,到时候,捣开决堤
,使黄河分流之水,灌注下来,淹没曹州的战壕和城墙,曹州城池乃西周时建立,夯土石块,常年失修,水势迅猛,连浸带泡,必能摧毁城墙,淹了曹州城。”
“先生可精通水利学问?”
吴子秋摇头笑道:“不擅长,不过咱们修河道,不是为灌溉良田,而是简单修成河床,引水南下,为我军攻城所用,不许多专业学问的河师。”
辰凌点头道:“那好,我即刻派出斥候,把曹州北面的菏泽湖水,分流河床等,详细绘画下来,然后研究河道的路线。”
吴子秋道:“如此甚好。”
辰凌当即下令,传来巢盖、杨瑞斥候营的指挥使,吩咐了任务,勘察曹州北面河道的地形,已经目前曹州、东明、定陶三城邑的卫军动向。
两日后,大军休整完毕,继续北上,这次随军除了主力军马三万人外,另外带上了三万的新军,留下两万驻守成武邑和平陵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