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学武功，一边跟东方姑娘日久生情，然后就酱酱酿酿，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现在他脸都快被打肿了，是真的肿，像个猪头一样，每天睡在树枝上，蚊子把他咬得满头是包，还要提心吊胆，警惕随时可能的偷袭。

白夜只想问，东方姑娘为什么会这样啊。

就不能放一下水吗，人家令狐冲和岳灵珊练剑，是郎情妾意，眉来眼去。

他是骨头被打断，内伤吐血，东方姑娘交他武功，就是用打的，打到他知道痛，他就学会了，学会了用内力掩盖自己的气息，学会了用内功一边逃命一边疗伤。

白夜学得真的是很快，快得让东方不败惊叹，所以东方不败每次出手都不怎么留情，他也不知道什么叫留情，虽然这小子从悬崖上跳下去那一瞬间非常的震动，可是那是那小子一直以为他是个女人，还对他说什么心里有句话想告诉他，要是他知道他是个男人，可能会吓得马上转身就跑吧。

现在的白夜已经被打怂了，什么心里的话，去他妈的吧，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人在极限之下，连续多天的绝食，身体似乎已经到了绝境，似乎下一个瞬间，他就会陷入休克状态，比起身体的绝境来说，他的精神反而进入了极度活跃的情况，好像整个天底之间，一切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这种状态之下，白夜居然第一次提前发现了东方不败的到来，月光之下，红色身影好像梦魇一样的降临。

“不错，你现在居然能发现我的潜藏了，那么以后天下任何高手都再也无法在你面前隐藏踪迹。”

天下能在身法上胜过他的人几乎不存在。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用出全力来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体力在两天之前就已经耗尽，这次再赢不了我的话，你就再也用不出下一招了。”

这几天的经历让白夜明白，东方不败不是在开玩笑，所谓的交手是真的，他每一次的偷袭都是用出真正的实力，是出手就要真的杀了他的那种，白夜以前和任何人动武，都没有这几天这样艰苦，拼命，这几天的经历可以说补全了他所有在武学经验上的不足。

但是，真的要这样吗？一点情面都不留，没有点到即止，没有手下留情，真正的江湖争斗原来就是这样，可笑他还说什么挑战天下高手，原来真的武功比试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瞬间，白夜心中豁然开朗，所有的感情，犹豫，仁慈全部都消散了，再拔出剑来，他的心中再没有任何杂念。

“好，这一剑生死无怨，生死无悔。”

白夜这一剑，连东方不败都觉得很完美，内力跟他教的一样，凝结成一点，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浪费。

哪怕白夜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他的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明亮。

东方不败本来可以躲过去，不过他不打算躲，任凭这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

白夜连忙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