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太医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生怕自己扯进什么事情里面去。
苏培盛忙把刘太医领了下去。
灵安看到霜叶跪下来的时候,脸都白了,这霜叶莫非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等刘太医走了,四阿哥才屏退丫鬟嬷嬷们,看向霜叶,“你要说什么事?”
“奴婢近日发现灵安跟钮钴禄格格走的特别近,这本没什么,只是奴婢看到回回灵安来望春院,小阿哥就都会哭闹不休,奴婢想,会不会是灵安冲撞了小阿哥?”
霜叶跪在地上,斟酌着字词说道。
她这句话,让灵安跟钮钴禄氏心里稍微松口气。
钮钴禄氏忙道:“兴许是这么回事,说起来小阿哥哭闹也是灵安她们进府后的事。”
四福晋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灵安进府后小阿哥都没这样,倒是腊月里,小阿哥突然就时不时哭起来。”
“既然不是灵安冲撞小阿哥,那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对小阿哥动了手脚?”
霜叶意有所指地说道,“不然小阿哥总不会无缘无故哭闹吧,王爷,为了小阿哥好,不如让人给小阿哥检查检查身体,看看哪里有没有什么不妥当?”
一听到这话,钮钴禄氏几乎要吓破了胆。
但她又不能反驳,只能沉着脸道:“胡闹,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要是小阿哥着凉了可怎么办?”
“门窗都关着,让人仔细检查,哪里就会着凉。”霜叶深知这回是自己立功的好机会,因此嘴上丝毫不饶人。
四福晋也沉吟道:“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小阿哥都是嬷嬷们看着的,兴许钮钴禄妹妹有哪里瞧不到的时候,是该好好看看。”
四福晋对刘嬷嬷道:“嬷嬷,你是老成人,你去瞧瞧。”
钮钴禄氏跟灵安顿时急了。
钮钴禄氏连忙起身,动作太大,把旁边的茶盏都带得打翻在地上。
她顾不得被打湿了的袖子,陪着笑道:“福晋,怎么好劳动嬷嬷,我去,这是我孩子,我检查比谁都仔细。”
她这会子也只一门心思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旁的事一概都没有独享。
四阿哥却是看出些异常来。
他转动扳指,“你不让旁人去是为什么,莫非你心里有鬼?”
四阿哥简直是一语道破了玄机。
可不就是钮钴禄氏心里有鬼,这才不敢让人去碰小阿哥。
钮钴禄氏嘴唇颤抖,整个人不知该说什么,“爷、爷真是会说笑,奴婢能弄什么鬼?那可是我儿子。”
四阿哥动作一顿,眼神如利剑似的看向钮钴禄氏,“既是你儿子,你心里没鬼,怎么不放心?”
钮钴禄氏说不出话来,她腿颤身摇,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她的不妥。:,,.